一個小賊一個偷一雙美腿一道溝
一拉一拽又一扯
一片晶瑩忘了兜
“莫小白,這首打油詩是你寫的沒錯吧?”
東方文青此時趾高氣揚的坐在她那寬大的辦公桌後,慈禧太後一樣長的指甲正點搭著一個攤開的小本問道。
立在辦公桌前的是一個瘦削的青年,白淨的臉上滿是冷汗,結結巴巴道:“東方老師,我…我就是自己寫著玩兒,沒有針對誰的意思,您就別給我處分了吧?”
“哼”東方文青嗤笑一聲,滿臉鄙夷的說:“早就聽說中文係有個大才子叫莫小白,平時狂的不行,說自己學貫中西,才華無人能及。今天一見,果然是滿腹經綸呐,短短七言律詩竟能讓你嵌進去八個一字,這份才華滿學校都少見吧?哼哼…不過你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你為什麼要寫這首詩?
莫小白知道對方在挖苦自己,臉色難看的要死。心想我他媽怎麼解釋?我總不能說那天晚上看見馬明澤和他的狗腿子在校門口**妹子,我一個不留神就靈光一現寫下了這首詩吧?猥瑣不猥瑣另當別論,那馬大少爺可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他老爹有錢有勢,資產上千萬不說,在自己所在的這所大學裏還占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作為他的獨苗兒子,馬明澤那小子在學校走路都是橫著的,平時連校長都得看他臉色,自己算個屁啊?要讓他知道有人寫詩諷刺他,那後果可不是挨頓打就能過去的…
想到這兒莫小白決定認慫:“東方老師,我錯了,這首詩真的隻是我自己寫的玩的,您要不信,我回頭就用它擤了鼻涕,絕不讓它玷汙學校與時俱進的大好環境,您看行嗎?”
東方文青作為學校裏唯一的女董事,能做到跟諸多男人搶飯碗自然是典型的女強人角色,職業套裙裏黑絲包裹的雙腿一翹,鼻孔衝著莫小白道:“真不虧是學中文的哈,說話一套一套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這兒跟你開玩笑呢?實話告訴你,馬明澤同學已經向學校反映過了,說你向來懶散,不學無術。仗著自己有點兒歪才經常拿別的同學開涮,還總在學校裏傳播淫詞穢語,影響已經到了極為惡劣的地步,你以為這是小事?”
“什麼?”莫小白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傳播淫詞穢語?有沒有搞錯啊!他平時是喜歡寫寫鬧鬧,但也就是圖個樂嗬,從來沒用這做過文章啊,更別提什麼拿人開涮了,根本就是子虛烏有,不用說,肯定是馬明澤那小子惡人先告狀了。
“東方老師,您總不能聽信馬明澤一個人的話吧?他這是公報私仇呢!”
“好啦,誰是誰非學校自然能分的清,不用你多嘴。”東方文青不耐煩的一擺手,像驅趕一隻嗡嗡叫的蒼蠅,“但是你傳播淫穢詩句這件事是有實有據的,你總抵賴不了吧?學校決定給你個記過處分,畢業證延期再發。”
“延期發?”莫小白隻感覺腦子嗡的一下,幾乎是喊著說道:“那我四年大學豈不是白上了?您不能就因為我給自己寫了一首打油詩就這麼對我啊,這不公平!”
東方文青麵色一沉,挺了挺她本就誇張的胸部,盛氣淩人的說:“你是在質疑學校的決定嗎?你要知道按法律規定,傳播淫穢信息是要坐牢的!學校念你是初犯才網開一麵,怎麼?你還冤枉了?”
“…”莫小白心中火冒三丈,心想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什麼狗屁決定,還不是馬明澤一個人的意思?那小子一定是知道自己撞見了他的醜事,提前和學校打的招呼,要不然宿管老師怎麼會突然大中午的衝到自己宿舍裏檢查違禁物品?還偏偏拿走了自己的隨筆。這種拙劣的把戲騙傻子還行,他要是能信,他就不是莫小白,是真小白了…
但火歸火,他表麵上卻不敢表現出來,一張跟苦瓜似的:“東方老師,您…能不能再考慮考慮?延期畢業我可怎麼找工作啊?我家裏…”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學校對你已經是夠仁慈了,你要感謝學校領導的體恤,你走吧,我還有事。”對方頭都不抬的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