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那黑鬼,休要在此聒懆,二公子張良麾下,管亥,前來拿你”一身高九尺有餘的漢子
,全身肌肉糾紮,活似鐵塔一般,赤裸著上身,單手提著一柄比他身高還要高出少許的鬼頭大刀,隻見提刀的手臂上條條青筋猶似蒼龍般,攀沿在那粗壯的手臂上,延伸至全身。
一張與城下罵陣的閹人張飛有的一比的黑臉上,一雙銅鈴般的眼睛,瞟上張智處,嘴角露出嘲弄的神色,好似在說“小子,你瞧好了,大爺把那黑炭擒來,營中不僅隻有你們父子能打”
“匹夫、、、你欺人太甚、、、、、、”張智身後身形粗壯、黑麵虯髯的廖化,越步而出,舉著手中同樣駭人的大刀,就要上前找那叫管亥的算帳。
“元儉,休要動怒,紈絝張良手下一匹夫而已,且看他能囂張幾時,能不能活命回來還難說。”
“可、、、、、、真真欺人太甚、、、、、、”
張智打斷還想鳴不平的廖化,看著氣紅臉的虯髯漢子,心底暗喜道:“好一忠義之士,竟能如此為主著想,也許是這個時期主辱臣死的風氣吧!難道自己還未切低的融入?”
“咳咳,此為何人?真真一威猛漢子,吹號,擂鼓,為那猛士助威,”張角撫著起伏不定的胸膛興奮地吼道。
“嗚嗚、、、、、、咚咚、、、、、、”
嘹亮的號角聲與那震天的戰鼓聲響切廣宗城裏外五十餘裏,兩邊的旌旗飄飄,矛戈顫顫,馬嘶人吼。
“反賊,受死”
“環眼賊,拿命來”
粗大的丈八長矛,與寬大的鬼頭大刀各自仿佛撕裂空氣般,恨恨地砸在一起,碰撞起一兩竄的火花。
“哐”
兩柄兵器的碰撞聲,震耳欲聾,一時震得在場叫囂的健馬盡皆拜倒在地,兵卒止聲,伸手堵耳。
“痛快,汝這斯還有點力氣,可與俺交手,就不知刀法如何,且看俺在汝身上捅幾百個窟窿”環眼黑麵的張飛‘哇哇’地怪叫著。
“夠膽,敢如此說你家管大爺,看刀”管亥狂吼著,緊握著大刀。
兩人你來,我往地揮動著長矛,劈砍著大刀。一時殺得難分難解,說成飛沙走石也不為過,坐下的戰馬不停地撕咬著。
“壯哉!不想黃巾反賊除了那豎天虎,還有如此悍將,如此猛士,竟落為反賊。痛哉,惜哉!好在有黑麵猛將張飛能與之相抗。”
從後麵趕來的黃埔蒿、曹操等人,見到與那黑麵張飛戰的難分難舍的鐵塔管亥,麵露惋惜的歎道。
“孟德,休要歎息,一匹夫爾”黃埔蒿,麵帶惱色說道。
“哼”精壯大漢夏侯淵悶哼著,不知道因是黃埔蒿著怪曹操而悶哼,還是怪黑麵張飛搶去了本該屬於自己的榮譽而氣惱。
臥蠶眉,赤臉,微閉著眼的關羽,手撫下顎長須,微微掃視著戰場,以自己對武學的修為看,三弟張飛,已取得絕對的上峰,又不見那張氏豎天虎在場,自己三弟應該不要一百回合定能斬殺那廝,到時大哥又立一功。
場中交手的兩人身形一般粗壯,且黑呦無比,活似鐵塔,鞭笞著坐下健馬,各自揮矛,劈刀,向著對方死命地砸去,對麵的好似是其殺親,奸妻的不世仇人般,明麵上看,真是將相遇良才,不分上下。
“伯父,此乃小侄家將,忠心不二,英勇果斷,懂進退,識大體,頗知兵法,且威猛無雙,萬軍叢中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比起某些隻知拚殺,魯莽行事的人強多了,還請伯父重用!”一渾身儒雅,身著華麗戰袍,十六歲模樣的少年,麵露得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