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差點氣暈的一天(1 / 2)

這是最刁難他的學生,沒有之一。

想趙筏及冠中榜,好不得意,在碩大的中都城裏誰人不敬他三分,他是趙家的嫡子,就算真要跟皇帝掰扯一下,他跟當朝太子也是表叔侄關係,表叔教侄子,侄子刁難他。

用趙筏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剛欲將書摔在地下,旁邊的李江昭是真的看不下去了,他自己也沒想到這太子竟然如此刁難旁人,刁難他也就算了,可是據他所知這趙家可與當場皇室是有姻親關係的,說句不好聽的至於這麼刁難自家親戚嗎?

還在神遊的李江昭似乎根本與這位火冒三丈的趙先生共情不了,但是他很是同情這位處處被太子針對的同僚。

“趙兄,何止如此呢?太子殿下不懂我們可以再講,沒有必要置氣的。”

“不懂?再講?這要是真是這樣我可就謝天謝地了!那黃口小兒信口雌黃給我潑髒水!我怎麼能忍他一二!”趙筏此刻手裏黑乎乎一片,沾染上的就是當時在書房教太子鴻寫字發生了爭執不小心濺到了手上的墨,通身的白錦被太子鴻潑上了不少的墨,就如山水畫一般,可是這樣了,他也甚是覺得趙筏愈發的好容貌。

經此一鬧,趙筏氣頭上的火消了大半,說罷他也歎了一口氣,“李兄,太子為何這般對我,我不知道何處惹到了這位金尊玉貴的太子殿下。”上午在書法的時候,趙筏正教太子鴻讀書,這次該講上次不歡而散的《玄武門之變》,想到這裏趙筏又在心裏歎氣,他何時能將太子掰正過來啊 。

太子鴻看著遲遲不講話的趙筏,不禁心有疑惑,張口就問,“趙先生,今日講什麼?”

“《玄武門之變》”

趙筏不禁又歎氣。

聽到此處的太子鴻不禁一笑,他此刻更是好奇這位狀元能給自己掰扯出什麼花樣來,上次便是因為這個不歡而散,要是他今日還滿口胡言亂語,休怪他斥責。

初,齊王元吉勸太子建成除秦王世民,曰:“當為兄手刃之!”世民從上幸元吉第,元吉伏護軍宇文寶於寢內,欲刺世民;建成性頗仁厚,遽止之。元吉慍曰:“為兄計耳,於我何有!”

建成擅募長安及四方驍勇二千餘人為東宮衛士,分屯左、右長林,號長林兵。又密使右虞侯率可達誌從燕王李藝發幽州突騎三百,置東宮諸坊

,欲以補東宮長上,為人所告。上召建成責之,流可達誌於巂州。

楊文斡嚐宿衛東宮,建成與之親厚,私使募壯士送長安。上將幸仁智宮,命建成居守,世民、元吉皆從。建成使元吉就圖世民,曰:“安危之計,決在今歲!”又使郎將

爾朱煥、校尉橋公山以甲遺文斡。二人至豳州,上變,告太子使文斡舉兵,使表裏相應;又有寧州人杜風舉亦詣宮言狀。上怒,托他事,手詔召建成,令詣行在。建成懼,不敢赴。太子舍人徐師謩勸之據城舉兵;詹事主簿趙弘智勸之貶損車服,屏從者,詣上謝罪,建成乃詣仁智宮。未至六十裏,悉留其官屬於毛鴻賓堡,以十餘騎往見上,叩頭謝罪,奮身自擲,幾至於絕。上怒不解,是夜,置之幕下,飼以麥飯,使殿中監

陳福防守,遣司農卿宇文穎馳召文斡。穎至慶州,以情告之,文斡遂舉兵反。上遣左武衛將軍錢九隴與靈州都督楊師道擊之。

甲子,上召秦王世民謀之,世民曰:“文斡豎子,敢為狂逆,計府僚已應擒戮;若不爾,正應遣一將討之耳。”上曰:“不然。文斡事連建成,恐應之者眾。汝宜自行,還,立汝為太子。吾不能效隋文帝自誅其子,當封建成為蜀王。蜀兵脆弱,他日苟能事汝,汝宜全之;不能事汝,汝取之易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