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經年的壽宴舉辦規模不是很大。
今年算是他的50周歲生日,但他並不想邀請太多人,就邀請了一些同等貴僚,包括一些以前的合作夥伴。
公司雖然目前交給了封藺,但是實際上,到了真正的關鍵時刻,還是隻聽封經年的話。
可以說,封經年手上的那些股份,包括他許多背後的其他資產,都是其他人眼中的香餑餑。
王暖抱著封鶴,忙碌地在家中四處指揮,封鶴並不滿意母親的做法,在懷裏四處扭動,沒辦法的王暖隻好把他交給了保姆看管。奈何孩子王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對著保姆,他張口閉口就是辭退警告。
趁著保姆不注意,封鶴從保姆胯下扭頭就溜走。
雖然是個胖子,但是他速度絲毫不慢。他今天好不容易才被母親接回來,那個幼兒園一管他就是十天半個月的,最討厭和那些同學玩過家家遊戲了。
封鶴的行動迅速,很快就溜到了廚房的門口。
廚房裏麵的廚子忙的那叫一個殘影不留,封鶴看到旁邊餐車上被蓋子蓋好的奶油蛋糕,頓時眼睛一亮。他躡手躡腳地走過去,用那胖乎乎的短手就是這麼一抓,“好吃,好吃。”他嘀咕著,本想再多吃一點,誰想那推車的廚師竟然過來了。
封鶴來不及躲藏,就一下子藏進了餐車裏麵,給推車的人推的懷疑人生,他就在車座子下麵,沿著邊緣繼續抓蛋糕吃,吃的不亦樂乎。
推車的廚子一路走的跌跌撞撞,封鶴最後吃著吃著也有些迷糊了,他就那麼眼睛一閉睡著了,躺在紅絲絨車布裏麵,從外麵看,愣是沒有半點暴露。
宴會上,溫雅端著香檳酒隨著封經年四處走動,認識他的那些合作夥伴。溫雅自然很樂意,這下她自己的事業就有一部分人脈了,還是送上門來的。
她穿著一襲半露肩橙色細閃片魚尾裙,成熟的大波浪發型配上高定的銀色首飾,顯得整個人出落得落落大方。
宴會的後半場,溫雅正躲在角落休息,她的眼睛往角落一瞥,看見一隻手。
等等,一隻手?
溫雅不確定地再次查看,這下看仔細了,是一隻很胖的小孩的手。
她小心地摸了一下,還是熱的,那就好。
然後她小心地掀起紅絲絨布,發現了一隻睡得口水四處流的小胖子,嘴裏嘟囔著:“蛋糕……好吃……”
不會吧,溫雅也拉起六層蛋糕的罩子,最下麵那層蛋糕的奶油和裱花簡直慘不忍睹,還有一部分直接缺失。
距離切蛋糕的環節就剩下十五分鍾了,這蛋糕突然出現這麼大一個事故……
不用說,罪魁禍首都知道是誰了。
溫雅輕輕地拍了一下小孩的臉,沒有用;好吧,這下她換成一塊切好的蛋糕,放到小孩哥的鼻子前麵。那鼻子就那樣輕微地一聳動,那雙豆豆眼就閃著奇光睜開了。
“蛋糕!”
小孩哥迅速爬出來,抱著溫雅給的蛋糕啃起來。
“小孩,你叫什麼名字?”溫雅問,同時她也和紅毛哥聯係,叫他趕快給自己跑個腿,拿個奶油裱花袋過來。
封鶴吃的迷迷糊糊的,最後也清醒了。他望了望溫雅,看見那雙和封經年一模一樣的眼睛,頓生害怕,“我,我不是故意吃蛋糕的,我叫封鶴……”
原來是王暖的孩子。溫雅想到,她頓生逗一逗小孩哥的心思,“我可是看見你把蛋糕吃了,我要告訴你父親,這下子,你肯定要被打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