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如何結識這位現任妖王,漱‘玉’很是‘花’費了一番工夫。從不看輕對手的她並沒有卻刻意的製造機會,而是耐心的等待等待一個合適機會的到來。
因為她認為太過刻意的事,總是容易‘露’出馬腳而最終功虧一簣,所以才會更為謹慎的等待更為自然的機會。畢竟她要接近、並還得取得對方至少某種程度上的信任的那個人並不是一什麼普通人,而是如今妖界的妖王、來自與梵天同等級的重天之境的人。她對自己的才智和實力都十分的有信心,但是也從來不會小看任何一個對手。更何況這次的這個對手也擁有著不得不讓她慎重對待的資本。而且她相信這樣的機會不會讓她等很久,很快便會出現在她的麵前。而她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把握利用好這個機會而已。
正如她所預料的那樣,離開熟悉本土的妖族們在最初的銳氣過去後,在回過神來的人族修行勢力的反撲下,他們便因為人生地不熟而陷入了窘境。她等待已久的機會便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到來的。
跟在宗昊這個妖王身邊的一員得力幹將,突然倒下了。而他倒下的原因一時疏受了重傷,這原本也沒什麼,有來自上界重天界的宗昊存在,這種傷害應該構不成問題才對。這種傷勢本身到也還罷了,但不巧的是這次的重傷竟然是引動了他多年之前所中的一種不知名奇毒的再次複發。這種奇毒再次複發之後毒‘性’又產了新的變化,情況比第一次要更為麻煩棘手。
宗昊本人更‘精’於煉器,對於丹道卻是隻略懂皮‘毛’。對這種級數的毒,還有有些不夠看。既然是連他都不夠看了,本就極少涉獵丹道的其他妖族就更沒有辦法了,除非是能將他送去重天界。但是按照重天、梵天之間的約定,在這場賭約分出勝負之前,任何已經來到了人間界和妖界的人都既不能回到上界去,也不能與上界聯係,所以就更別提還要送個下界的人去上界這種根本就不可能的事了。
眼看妖界大軍就要失去這個叫炎烽的重要一員時,救星漱‘玉’便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與宗昊正相反,漱‘玉’在煉器上的造詣隻是平平,對於丹道卻是十分的‘精’擅。她在為炎烽醫治毒傷的那段日子,便順理成章的留在了以妖王宗昊為首的妖界大軍的核心圈子。然後長足的利用她自身的優勢,很是救下了不少大軍中差點便活不下去的不少妖族修行者。從而漸漸的取得了這些妖族們的信任與擁戴,被他們看作了自己大軍中的重要一員。
踏上了人間界領土的妖界大軍中的所有人,包括那些重要的統領們在內對她僅管並沒有消除所有的戒心,但也慢慢的放心了心防。眼看著自己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了,按說對自己這樣的進程漱‘玉’本應該十分滿意才對,可她卻並沒有,反而在心裏還生出了一種別樣的困‘惑’來。而這一切便都是源自由自己那個最大的目標與對手——妖王宗昊。
她在他的身畔呆得越久,就越是發現他這個的心思極其的深不可測。他那毫無表情的漂亮臉蛋,以及睿智犀利的眼神,總是阻隔著別人對他內心深處的窺探,讓她絲毫‘摸’不到他的心思。但這還隻能稱為是一點小小的困難,還夠不上困‘惑’。真正困或著她的卻是另有其事。
那就是她發現當他在閑暇無人的時候,他的眼神便會銳利而變得飄忽,那雙漂亮的紫‘色’眼瞳中總會有著一種仿佛沒有窮盡的懷念與哀傷。而每當自己看到這個樣子的他,自己那從來都堅若磐石、寧靜無憂的心便會漾出別樣的‘波’瀾,甚至還有著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痛楚。
而這還不是最讓她恐懼的,最讓她恐懼的是她無意意發現,隻要自己與他在同一個地方,就有些無法將自己的視線從他的身上移開。而且與他相處得越久,就越來越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正在一天天的受到他的吸引!這種管不住自己心的情況,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隨著在他身旁的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他對自己的那種吸引也一天天的加深了。她有時甚至會想,如果不是他對自己的態度始終都是那麼冷淡而有禮,她從來沒有在他的眼睛中看到過自己影子的存在,哪怕隻是一個極淡的影子也沒有。她的心情也跟著愈發不受控製的患得患失起來在這種意外的煎熬之下,她也曾生出過逃避的想法。但是任她再是如何的努力卻又還是放不下。在痛苦的認清自己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放下這種感情之後,漱‘玉’也不是沒有想過勇敢的拋開一切按照自己的心聲去追求自己心中的所想,但是一邊是讓她為之心痛的人,而另一邊則是關係著與之誓不兩立的同胞歸屬賦予自己的責任,這樣利益完全衝突的抉擇卻又更加加深了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