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白天不營業,白天裏的午夜KTV顯得格外冷清,地下室休息間內,肖鋒被繃帶纏的像個木乃伊一樣躺在一張單人床上,要麼怎麼說劉猛還算是講些社會情誼,當著淩風的麵將他打成這樣一是為了做給他看,另外一點則是為了討好王明慧母女兩人,但中規中矩都是道上混的,看肖鋒傷成這樣也不能做事不管,醫院那邊就算了,傳出去有損自己的名聲,所以劉猛隻好將他暫時安置在自己的店裏靜養,到了中午,劉猛拿著兩盒盒飯吊兒郎當的來到房中隨手扔在了桌子上。
“吃吧,你可別他媽死到我這,養好了傷,立馬滾,以後我可不想看見你。”
肖鋒緩緩起身,由於大腿肌肉受到重創,短時間內起來跑跳是不可能的了,所以隻好坐在床上吃飯,為此,劉猛還特意在外麵給他買了一副雙拐供他簡單走動所用。
“猛哥,我在你這裏待了這麼多天,我算是想明白了,我和那個女學生根本就不是一路的人,人家論家境不知道要比我好多少倍,而且馬上就要高考,以後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前途不可限量,咱和她比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看來都是我的錯。”
劉猛見肖鋒這麼說隨即白了他一眼沒有好氣的說。
“現在才知道,要不是我過去,淩風那小子的手段,分分鍾把你這兩條狗腿報廢了,你之前和他約架的時候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以後別騷擾他和王明慧,否則我和你沒完,你看,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上次讓人家打的還不輕怎麼的,我可告訴你,我派人查過他,他們家世世代代可都是部隊出身的,他爺爺還是個老幹部,你說你處處和他作對那不是自討苦吃呢嘛,一個他一個王明慧,兩家人要權有權要錢有錢,你在中間攪局算什麼東西,別的不說你就拿自己和我比,你說你有什麼資本吧,我當年上學那會兒也是苦追王明慧好幾年都沒到手,何況是你,帶著幾個臭魚爛蝦的弟兄看給你狂的。”
劉猛的一番數落不禁讓肖鋒感覺到一中莫名的壓迫感,想到這裏,肖鋒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口朝劉猛問道。
“那,猛哥,那天在別墅裏我的那幾個兄弟。”
一聽肖鋒這麼問,劉猛瞬間像是搭錯了哪根筋一樣指著肖鋒厲聲說。
“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我告訴你,以後你最好少去給我去學校收什麼小弟,就你自己混成這個狗樣也就算了,人家可是學生,以後得前途說不定什麼樣,和你不是一路人,你他媽的最好別再誤人子弟,那個牛小華也就是到了18歲成年了,不過這麼在裏麵拘留幾天有了記錄,以後上個大學什麼的也就多少有點障礙,如果沒到18歲,你這就叫縱使未成年人違法犯罪動不動,私闖民宅,入室行凶大哥,關你幾年都不冤枉,你今天能在這裏和我說話,多數都是王姐和淩風放過你一馬,我現在再和你重申一遍,淩風是我兄弟,以後你再去惹他,我第一個站出來弄你。”
說著,劉猛忍不住的在肖鋒那隻已經肌肉組織撕裂的腿上用力砸了一拳,直接讓他忍不住的在床上掉了下去,看著齜牙咧嘴的那副德行,劉猛不懈的隨口說。
“這次是組織撕裂,下次,就是斷了,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劉猛頭也不回便氣衝衝的離開了休息室。
新的一周已經開始,按照慣例,依然是枯燥無味的專業課,但之前王明慧為了和白振明要淩風家的地址不免許了願,想畫一幅體積超大的畫留給白振明,誰知,周一下午下了第三節課之後,白振明將淩風和王明慧找到了辦公室,這一看不要緊,直接讓王明慧瞬間變得尷尬無比,本來對於那幅畫王明慧本想以缺少材料給推脫出去,可一緊辦公室,好家夥,隻見白振明用三隻畫架固定住了三張碩大的畫板,上麵的畫布早已釘好,白振明看著王明慧滿臉笑意的說。
“明慧,你看這個行不行,這個畫布我跑遍了市裏的所有文具店都沒買到,還是在文化宮我那個同學那裏要的呢,為了這個,還搭上了兩瓶上好的汾酒。”
淩風撓了撓腦袋低聲問。
“白老師,這個畫布多大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