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自己回到了那個夢寐以求的地方。
這裏一如既往的讓人感到安逸,就像回到了從前。
一直有人在他耳邊唱著歌謠,無論何時都可以聽見歡笑。
但有個聲音對他說著:“現在還不是回想起這裏的時候。
很抱歉,讓你再次暫時遺忘厄多那斯。
我深知你的急切,但還不是時候。”
那麼,我就踏上足以回想起他的道路,請你讓我如願前往。
故土一如既往的如他所願。
再次睜開眼,自己已經看到了黑霧的根源。
“在這裏我的能力可能並不能派上多大用場,你也知道我情緒還能有大的起伏,偏偏這還是我力量輸出的方式。”
“無所謂,一切有我。”
可惜現在隻能看到兩個人的背影,也不知道都是誰。
“嗬。”
說這話的人被嘲笑了啊。笑聲,似乎來自詛咒的根源,畢竟在詛咒的內部能虛空傳話的也就詛咒本身了。
但這應該還不是詛咒的全部根源,那麼,前往下一個場景之類的該怎麼做?
當然是全自動的,現在的安靜隻是貼心的心理準備,接下來可就是完完全全的詛咒。
“哈哈哈,愷契,你說你是延倪的朋友?不是吧?八千一和管理者是朋友?”
“延倪,你說是不是很好笑?”
“啊,是啊。也不知道他是在開什麼玩笑。”
現在倒是看得清臉了,被打到躺在地上的不就是撿到的那個小夥子嗎?站著的是維係者和他打手小弟們。還有一個,嗯,眼睛和蛇一樣的是誰?伊賀利亞熟人嗎?畢竟他倆一個蛇臉一樣的白色麵具一個長著蛇眼。
不過他似乎格外擅長搞事,比如接下來這位就發話了:“延倪,怎麼說他也是冒犯了堂堂斯赫瑪爾的管理者,不稍微懲罰也說不過去。你說是嗎?”
看來他和伊賀利亞是熟人的可能性不大了,畢竟就憑江異的臆斷來看,伊賀利亞見到這個家夥之後估計會狠狠地揍他一頓。”
現在那我,額,愷契?就這麼死盯著延倪,搞得延倪開始有些猶豫。
“那就現在打他一頓,讓他以後都不要靠近第五層一步......”
“你怎麼這樣呢?延倪。身為管理者,你理應知道別人有多向往在斯赫瑪爾裏不斷走向強大啊!你剝奪他變強在這高塔裏和宣判他的死亡有什麼區別!我倒是有個好提議,就是不知道這位管理者大人有何意見......”
這個蛇眼男想幹什麼?覺得沒安好心吧?
“說的是,對冒昧進犯之人這些是應該的。”
這人真慫。
“既然維係者大人都同意了,我們斯赫瑪爾的懲罰也會尊重高塔裏的各位變強的心願,那就。”
那就?
“在此宣判他不得離開第五層。並且,這位管理者大人會定期讓人為你不斷強健自己的體魄。如何?”
這個鍛煉體魄絕對不隻是簡單的鍛煉。
現在的愷契死死地盯著延倪,延倪也會於心不忍吧?
會的,他轉過了頭,不再看著他:“維係者大人說的對,就這麼辦吧?”
“哈哈,那我就看看,這位管理者能把斯赫瑪爾的秩序維護到什麼地步吧?我拭目以待。”
說完就大笑地轉身走去,那幾位打手朋友也跟在他身後走開。
啊?不是,原來這是他小弟啊?
這就是斯赫瑪爾的維係者和管理者?不用伊賀利亞,江異自己就想給予他們一人一個厚重的鐵拳。
也差不多是現在,他們身上也開始浮現出了黑霧,看來這個詛咒一樣的東西就是愷契下的。又感覺說不通,如果是他下的,為什麼他身上也會有黑霧浮現?
也沒有思考多久,他就知道了這個詛咒是怎麼發展成這個透明度幾乎調0的樣子。
那是一個極其漫長的累積,這個懲罰不斷在江異眼前展現。
這些畫麵深刻而漫長,如果每一次都洗脫成是屋簷上滴下的雨滴,這些雨滴也完全能滴穿屋下的石板。
這樣的日子過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