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邊聊著太子殿下,另一邊,於濤坐在主位,聽著他身邊的人對他的奉承,心裏飄飄然很是受用。
這時,一個修士討好的上前:“於少,你兄弟被欺負了,你不會不管的吧!”
於濤這會正飄飄然著,滿口答應:“管,肯定管,告訴我,是哪個不長眼的衝撞了我兄弟!”話說得是豪情萬丈,義薄雲天。
那修正指著銀白色長袍的少年,“就是他,我下樓的時候走的好好的,他從後麵偷襲我,害我去了大臉,這打我,不就是在打你的臉嗎,你說是吧,於少。”
於濤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見那少年衣著不凡,氣質出眾,一時有些退縮,他雖自滿自驕,但眼力界還是有的,有這樣出塵氣質的少年定是大家族的寶貝,這裏是上京城,萬一惹上一個於家惹不起的人,會很麻煩。
他還要說話,那修士就接著說:“聽說那小子是從南寧來的,不是什麼顯赫世家。”
於濤一聽,既然不是勳貴,憑他於家少爺的身份還怕了他不成,果斷站起身。
另一桌,少年正與同伴開心的聊著,就見對麵一個人突然站起身,猛拍了一下桌子,然後氣勢凶凶地就朝著他們走來,最後站在他麵前,鼻空朝天,“就是你欺負我兄弟,如果你現在讓他打回來,再跪下道歉的話,我就饒了你。”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周圍人的興趣,都饒有興致的瞧著這邊。
少年看看說話的人,又看看他旁邊跟著的人,“我憑什麼道歉,”又指了指於濤旁邊的修士,“就他這樣欺負弱小,對女孩子耍流氓的混蛋,我見一次打一次,我還閑我打輕了,我就不應該一腳把他踹下樓梯,我應該把他踹下來,再把他打成豬頭。”
那修士聽這麼一說,立馬反駁,“你胡說,我分明是在跟她勾通問題,讓她給我送茶水上去,有什麼問題嗎?”
“溝通問題需要對人家上下其手嗎,還竟說些下流話,現在在這裏顛倒黑白,簡直恬不知恥。”
“那是她上樓梯沒站穩,我扶了一下,我沒說過什麼下流話,你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要不我現在去找那女孩來和你當麵對質。”
那修士心虛的低下頭,想想他聲音小,動作也隱密,肯定沒什麼人看見、聽見,又很快抬起頭,“對質什麼,為了你自己的名聲,那姑娘肯被你收買了,她肯定會說我對她耍流氓了。”
於濤看那修士心虛低頭,就知道他肯定隱瞞於他,他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那修士拿他當槍使了,這修士他自會處理,但現在這個少年大庭廣眾之下這麼下他麵子,也不可原諒。
於是開口:“聽到了沒,我兄弟說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一個小小世家,也敢不給我於家麵子,你跪下磕頭道個歉,這事就算完了。如何?”
“我就不道歉,你能拿我怎麼辦?哼!”
於濤抬手鞭子就揮出去,他要讓這小子知道他的厲害,誰知鞭卻被輕輕鬆鬆攔下了,他望向攔他鞭子的人,那人站在少年身前,一襲黑衣,身資挺拔,手裏拽著鞭,冷冷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