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說,有這樣好的人際關係,錢也舍得花,擺平這件事,應該是易如反掌的事,但是,攪混水的人來了。
張文遠,閻婆惜的姘夫,憑著油腔滑舌,給宋江扣綠帽子不說,與那淫婦翻雲覆雨,還能從閻婆惜那裏哄些銀子花,財色兼收。閻婆惜一死,這幸福的生活從此戛然而止,他跳出來淌這渾水,自然不是為了堅貞的愛情討個公道,他的目標隻有一個——銀子。搞得你宋江雞飛狗跳,看你不使銀子來擺平,有了錢,自然有的是張婆惜,李婆惜。
對於打官司這樣的買賣,張文遠和宋江一樣都是輕車熟路,於是,幫助閻婆控告宋江殺人,成了張文遠當前的首要任務。
宋江這一逃,自己倒是給逃脫了那令人心驚肉跳的亂攤子,然而,那唐牛兒可就倒了大頭黴,縣太爺有意要替宋江開脫,讓他背這大黑鍋,誰讓他在不合適的時間,出現在了不合適的地點?唐牛兒雖然憨,但不傻,哪能承認這要命的買賣,加之張文遠從中攪合,眼見這一切都要忽悠過去,但就是平息不了事件,縣太爺無奈,隻得喚來衙門的兩位得力的都頭——朱仝和雷橫,命他們速去將宋江捉拿歸案。
躲在地窖裏昏昏欲睡的宋江心裏隻發毛:怎麼搞的嘛?吃飯時間早過了,怎麼還不見送飯來?
地窖的蓋板一聲響,宋江回過頭去正要埋怨幾句,“餓。。。。。”下來的不是送飯的家丁,而是長著一臉長胡子的朱仝,見到朱仝很令他意外,這個地窖,除了家裏人之外,別人是很難找到的,像朱仝這樣遲鈍的人都能找來,莫非..........
看到宋江迷惑不解,朱仝說道:“大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不記得那次喝酒後,你告訴兄弟說家裏有個保密的藏身之所嗎,放心,就我一人"宋江這才鬆了一口氣。心裏卻暗暗地罵:媽的,酒那東西真是不能多喝,酒後吐真言,幸虧朱仝是個夠意思的人,不然的話可就麻煩了。
"兄弟,現在外麵怎樣了?”鬆了一口氣後,宋江問朱仝,平日裏低頭不見抬頭見,朱仝那家夥總是手頭緊,宋江沒少請他吃酒,這個時候,應該能幫上點小忙。
朱仝把張文遠唆使閻婆告狀,自己和雷橫無奈奉命捉拿他的事說了,宋江聽後恨得直咬牙,奸夫淫婦,害的老子清名毀於一旦,現在還要趕盡殺絕........
朱仝勸道:大哥,事以至此,趕緊想辦法逃吧,縣衙裏的事就由兄弟們替你打點,等風頭過了,再做商議,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大哥保重,兄弟我得趕緊回去交差了,告辭。“說完,閃身出了地窖,
朱仝,夠意思,哥哥的酒錢花的值啊,宋江心一陣陣感動。
外麵廳堂裏,宋老太爺和宋江的兄弟宋清也沒閑著,滿臉堆笑的招呼前來辦案的一幹公務人員,舍財免災,總算打發這些差人。
有錢能使鬼推磨,真理啊!
殺人的案犯已逃,宋老太爺上下打點,費了不少銀子,總算把事情平定下來,那張文遠和閻婆也算識趣見好就收,見大家都有意幫宋江,收了錢趕緊做個順水人情,隻是苦了那唐牛兒,挨了一頓悶棍,被刺配充軍五百裏外,到邊疆上喝西北風去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
在唐牛兒去刺配的路上,宋江也是步履匆匆的出了門
平平安安的時候,遍地是朋友,如今落了難,一時還真想不到一個可靠的容身之處,鄆城小吏不禁一陣傷感,好在旁邊和自己一塊出來的兄弟說話了,.......哥,我聽說離此處百裏之外的橫海郡,有個叫柴進的,祖上跟皇帝老趙家有點關係,地位不一般,要不,我們去那兒?
經兄弟這麼一說,宋江才回過神來,這段時間的折騰,倒把這麼一個要命的靠山忘了,當小吏出來混,要想八麵玲瓏,那是一個難啊,誰不想自己有個牢固的靠山,以防將來有個退路?像柴進這樣身份顯赫,且又重江湖義氣的靠山,出來混的,自然是趨之若鶩.像宋江這樣熟知為人處世之道的主,當然早就踩好了這條路.雖然在一起喝酒劃拳的次數不多,但酒逢知己千杯少,此時正是投奔的時候,滾燙的人脈不抓緊用,當心過期作廢哦!拿定注意後,兄弟兒直奔柴進莊上而去.
朋友多了路好走!
高幹子弟柴進果然夠意思,逃亡途中的押司宋江過上了一段舒心的日子.柴大官人財大氣粗,養了一大批人,能到這來混的,也有許多不省油的燈.不巧的是,宋江就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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