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個世界上真的無法用科學知識來解釋的存在嗎?
我叫李田所、男、18歲,是在讀大學生。此時我正坐在一個剛剛打掃幹淨的神社裏努力的與專業課作業奮戰中。做題做累了,就跑到神社參道旁去摘桃花樹上的花朵來數花瓣。寫不下去時就走到布滿青苔的石階上漫步,看著參道碰旁豎立著一排排的石燈籠。聽那家夥說這些石燈籠設置在參道兩旁和神社內不單是為了照明同時還有驅邪的作用,不單如此石燈籠的柱上或底座上都刻有供奉者的名字等信息。在石燈籠照不到的地方長滿了看不到盡頭的曼珠沙華,曼珠沙華說的通俗點就是人們所熟知的彼岸花。
可別胡亂猜想,我可是個如假包換的大活人,這地方也不是給亡靈待的冥府。這裏是一個叫桃源鄉的地方(也是聽那家夥說的)這是一個屬於夢境的世界,要想來這裏隻能通過做夢這一唯一途徑才能將自己的精神體到達這裏(不過隻有擁有那家夥信物或者被那家夥選中的人才能通過夢境將自己的精神體接引到這裏,平時睡覺發夢可到不了這裏的哦)對於平時做夢自己潛意識到達的夢境和精神體被接引到夢境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最明顯的區別在於潛意識到達夢境時無法在夢醒時留下清楚的記憶,而且造成的影響也僅限於精神層麵的影響;精神體到達夢境,在夢醒後是會留下完整的在夢境中的記憶,但如果精神體在夢境中受到傷害會反饋到正在睡眠的肉體(當然是一定比例的反饋,不過這些也是那家夥告訴我的)當然,我之所以會跑進夢境裏肝作業實屬無奈之舉,因為新上架的遊戲玩著實在太上頭了以至於現實生活的時間完全不夠用!!!
就在我打算再調戲一下參道旁的兩尊神像時一陣悅耳的女聲從身後的石階傳來(雖然那幾乎的聲音確實很悅耳,但我更傾向於形容那家夥的聲音是幹淨的)
“田所,你的作業才做了一半誒!還有大概一個小時你就要準備起床啦,還有心思在這玩呢!”這百聽不厭的聲音,一定是那家夥。我轉過頭,看著麵前那個披著一頭銀發身著巫女服,頭上戴著狐妖麵具的可愛“少女”。
我永遠無法忘記,我第一次遇見這位“美少女”時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可是帶把的哦⊙∀⊙!~”
一切的起因都要從那天說起……
那天,我剛剛結束了我的高考。我本想趁著高考結束的興奮勁去試著邀請剛剛交往的女友一起出去看個電影加深一下感情,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跟我交往了一個月的女友居然在高考前一周跟班裏的黃毛地痞好在了一起!那天興衝衝的跑出考場在大門口等待女友並準備提出邀請,可是等到最後我看到的卻是她牽著個黃毛的手你儂我儂的走到了我麵前,並告訴我他們其實早就好上了的事實。(發色顧有印象了屬於是)她還告訴我,我沒那黃毛帥,還不能像那哥們一樣每天都能給她帶去一杯她愛喝的珍珠奶茶。
當天晚上,我就發誓自己這輩子不會再愛了,為了安慰剛剛失戀的我。那個從幼稚園一直欺負我到現在的發小,竟然十分大方的來上我跟他一起去逛漫展,而且期間費用他全包。我的發小;他喜歡欺負我是真的,平時挺我是真的,家裏有礦也是真的。為了轉移注意力,緩解下自己失戀的悲痛是非常有必要的。那次是我第一次去漫展,我怎麼也想不到就在那次漫展我居然會攤上這麼件麻煩事。
第二天,就在我還在夢中與\\\"女友\\\"快樂的享受著二人世界時,突然一個背包就這麼猝不及防的砸在我臉上把從歡愉的夢境中拉回來到殘酷的現實。“喂,還擱那發夢呢。再不快點起床準備好去坐地鐵的話,漫展門票都買不到啦!”發小不愧是發小,世界上除了我的父母之外,最了解我的人就是他了。他將自己的背包從我床上抽走後,便轉身前往了樓下的客廳,丟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床上發呆。
“現在才七點半,會場九點才開門,那家夥會不會來得太早了呀”雖然有些的不爽,但我對於我這死路盲來說還是老老實實的聽從安排為好。
十點,我跟我發小終於買到了會場的門票。看著手中的門票我十分佩服發小的先見之明。看著那售票處後麵那密密麻麻的人頭,除開節假日出遊我就沒見過這麼多人擠在同一個地方(暑假好像這個跟平常節假日也沒啥區別)
剛走進會場,一股寒意刺激著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沒想到會場的空調竟如此的給力!剛剛結束了在外麵烈日拉鋸戰,進入會場又是一陣寒地陣地戰。“哈秋——”這種冰火兩重天的考驗這誰頂得住啊!會場外30°的高溫,進到會場這溫度瞬間又低了十幾度。正當我打算跟我發小抱怨著會場的電費不用錢空調開得那麼猛的時候,會場裏麵熱鬧的場景和路過的一個一個帥氣和美麗的coser讓我瞬間忘卻了“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