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之下台,走到了幾人之中。
“我可算是給你們開了個好頭,剩下的,你們自己加油。”薑之說著,一把拉過椅子坐了下來。
崔秀秀看著薑之,心中動容。
“下一個誰上?”薑之看著他們四人,問道。
“我來吧。”董承辭開口,語氣依舊冷冷清清。
“好吧,然後再派東方燃,最好你們直接拿下三輪勝利,然後我們直接晉級,這樣秀秀和母巡風都可以好好休息。”薑之已經安排好了接下來的事情。
崔秀秀看著薑之,難免有些心疼,“我和母兄確實昨日大戰一場不假,可是你才是最傷元氣的那個,最該休息的是你。”崔秀秀說著,指揮東方燃倒了一杯水來。
薑之看著崔秀秀,失笑“昨晚休息以後已經好多了,沒什麼事。”薑之說完,喝了口水,然後側目看著台上。
董承辭不動聲色的走上台,一身黑衣,眉峰高挑,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如果是我和董承辭對手,八成已經被他的氣質給嚇死了。”東方燃托腮,看著台上的人,眼神專注。
畢竟對董承辭不太了解,薑之看著他的身影,也沒有說話。每個人的性格和自己的經曆都有一些關聯,誰知道因為什麼事讓董承辭成了這副沉默寡言的樣子。
董承辭抱臂立於台上,有寒風習習吹過,沒有讓他身影搖晃絲毫。
對麵派出的是一個女弟子,她唇紅齒白,在白茫茫的天地間顯得十分嬌小可愛。
“林沫,請賜教!”她緩緩開口,聲音也很甜美動人。
而董承辭依舊不為所動,淡淡的回了禮,似乎說多一句話都是一種浪費。
“董承辭。”
“他們難道是要使美人計?”東方燃咂舌。
“這也太低級了,誰會在這種關鍵時刻色迷心竅啊。”崔秀秀接話,她說完看了眼旁邊的東方燃。
“當然,如果是你,那當我沒說。”崔秀秀話鋒一轉說。
“嘿,你看不起誰呢你。”東方燃一聽這話就感覺不對勁,還想和崔秀秀吵一架。
“安靜點,好好學,董承辭先兩年進宗,實力和母巡風都不相上下,有的是要學的地方。”薑之沉聲說。
母巡風點點頭。“他確實很厲害,我也難和他一決高下。”
東方燃和崔秀秀聽到這,急忙閉了嘴,安靜的看著擂台上的一舉一動。
董承辭一身黑衣,在白雪茫茫的背景下十分紮眼,對麵的林沫一身淺粉色作戰服,也是非常奪目。
董承辭足足比林沫高了一個頭,他居高臨下行看著對麵的人。
“區區練氣。”董承辭在心裏冷笑。對麵也太看不起自己了。
董承辭拔出腰間佩劍,劍氣是暗黑色,十分特別。
對麵的林沫也抽出劍來,劍很長,需要她雙手才能握住。
“連劍氣都沒有。”董承辭麵無表情的看著對麵的人。
“滄海劍法!”林沫一聲嬌喝,麵上竟泛起紅暈。
董承辭不耐煩的看著林沫,不知道她這是來什麼一出。
“連劍都有點拿不動,不至於吧?”崔秀秀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林沫,這不明擺著什麼都不會嗎。
“她在賭,賭董承辭心疼她這個小姑娘。”薑之笑了笑,看著台上。
這下有好戲看了。
隻見林沫施展劍法,卻毫無章法和攻擊力,直直衝向董承辭的麵門,董承辭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任由這劍刺來。
林沫的劍被董承辭一掌拍開,林沫被震倒在地,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她是我自陸凝之後見識到第二個有這種能力的人。”崔秀秀冷著臉說。
薑之也緊張的看著董承辭,雖然他外表冷漠,但是麵對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子,不知道他心裏是否會動容。
“你在侮辱我。”董承辭淡淡的說,不是疑問,是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