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旋轉,天地無常,不知是從過去來到現在,還是從未來回到這裏。故事就從2008年開始吧,那一年祖國大地發生了很多事情,有振奮人心的,也有令人悲痛的,而芸芸眾生也隻能努力奮鬥,活好當下。
又是一個初秋九月,淩城大學新聞係學生吉照和同學們迎來了大學時代的第三個年頭。經過了一個暑假回到宿舍的吉照和其他三位同學看著大三上學期的課程表,相互眼神交流,頻頻點頭並露出微笑。
同宿舍的簡樂念念有詞:“周一到周三是三單元課(兩節課為一單元,每節課50分鍾,中間休息10分鍾,兩個單元之間休息20分鍾),就是說下午三點二十就自由了,周四就隻有一上午的兩單元課,然後一周的課程就結束了。”
旁邊的達星開始嘮叨起來;“大一大二那時候啊,周一到周五全天都是課,時不時周六啊,晚上也會有選修課。就這麼上課下課一天天就過去了,兩年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餘小天:“咱們周四上完課可以去去度假村玩啊?”
達星:“海邊那個?”
餘小天:“對啊,正好周四下午過去,周天回來。”
吉照:“好主意,大好時光不能悶在宿舍裏發黴。青春要向著太陽進發...”
餘小天:“吉吉又開始酸了。”
雖然剛剛度過了一個漫長的暑假,但是吉照和舍友們還是決定去海邊愉快地過個周末。
周四下午按照計劃四個人坐上火車出發了,九月初天氣微微轉涼,但是火車上仍然有很多光著腿穿短褲短裙的妹子,而花生瓜子礦泉水,燒雞辣條魷魚嘴,大家是不需要的,作為艱苦樸素的大學生自然是自帶零食飲料。一個半小時的快速列車,四個人吃吃喝喝,說說笑笑很快就過去了,出了火車站步行一公裏就看到大大小小的旅店鱗比櫛次。四個人在相對靠近海邊的一排中,選擇了一家旅店。這家旅館恰好有一間四人房,幾個人隨即辦理好入住。
這個時節來此處遊玩的人不是很多,偶爾可以看到一些過來度假的外國遊客,大多是毛國來的,可以聽到他們用蹩腳的中文在和雜貨店的老板砍價,更多的是用計算器來回比劃。
時至傍晚海水微涼,大家沒有換泳衣,隻是在沙灘上迎著夕陽的餘暉,吹著淡淡的海風散著步。走在最前麵的就是吉照,前一陣兒體檢身高顯示176.5cm,體重54kg,屬於從小就瘦弱,但八塊腹肌還算是清晰可見,當然肋骨也很凸顯;後麵那位比吉照更瘦的同學是簡樂,比吉照高出大半個頭,可以說是又高又瘦,就像爆胎易筋丸毒發之後的胖頭陀一般,當然比胖頭陀肯定是要帥的;後麵幾乎並排而行的兩位,身高與吉照相仿,但是明顯是加寬加厚了,一頭卷發,來自大草原的達星,另一位身高略矮一些的小胖子是家境最優越的餘小天。
四個床位的旅館房間,還是宿舍的味道,喝點當地的白酒,吃後著僅用水煮過的海鮮,聊起這兩年的點點滴滴,聊著聊著也就困了,洗漱完畢之後,大家陸續睡了。這幾位都不屬於夜貓子,平時也都睡的比較早。
吉照突然從夢中醒來,翻身看了一眼枕邊的手機,上麵的時間顯示:淩晨4:00,看了看窗外還未破曉,索性起來準備去看日出,看其他幾位睡得正酣,穿好衣服帶著門卡和手機輕手輕腳走出房門,穿過一條馬路就是海灘,沿著海灘向東走去,遠處海天相接的地方可以看到淡淡的朝霞,接著是一大片的霞光越來越耀眼,然後太陽逐漸展露出來,隻是天氣有點陰,並不是最佳觀賞日,但是能夠迎接當天的第一縷陽光,見過淩晨4點鍾的大海,還是很興奮的。
海灘上有很多貝殼,石子借著朝陽的光芒時不時在閃耀,吉照走著被前方一處特別閃亮的反光晃了一下,吉照走過去俯下身去,用手扒了扒沙子,發現了兩枚1元的硬幣,心想這硬幣反射的光也太強了,分明是在說快來撿起我們吧,於是吉照撿起兩枚硬幣隨手放進褲兜,心想這是幸運幣,趕快花出去,就有好運氣。
岩石邊有一些人好像在抓螃蟹,吉照過去看了看,又迎著微微的晨曦,還有清涼的海風走著,很是愜意,此時既不是那種初到大學的不安,也沒有即將畢業的迷茫,正是大學時代最舒心的一段時間,也可能是人生當中最舒心的一段日子。
接近6點鍾太陽完全脫離海平麵完整地出現了,吉照就回到房間準備補覺。簡樂睡眼惺忪,說道:“吉吉幹啥去了?”。吉照壓低聲音回答:“看日出”。簡樂扯起嗓子又不敢太大音量說到:“哎我去,咋不叫上我呢!”。吉照有點不屑地回答:“說的好像你能起來似的。”因為吉照知道要是叫他,他肯定會說:你去吧,我再睡會兒。莫不如讓他好好睡。
上午九點左右,大家陸續起來洗漱,吃了點早餐就去海邊躺著,中午陽光太強就回到房間吃吃喝喝聊天打牌,等陽光稍微弱一些又去海邊躺著,餘小天和簡樂水性比較好就下海遊泳,吉照和達星繼續躺著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