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驟然壓上來,容不得眼前人半點反抗。
他一隻手固捏著她的下頜,強製她迎合自己,另一隻手抓住她一隻手腕反壓在她身後。
不過眨眼的功夫,貝齒被撬開,一股溫熱的液體送入她口中。
這是?酒!
她嬌小的身子被禁錮住,他沉浸其中,肆意掠奪。
察覺她還在竭力反抗,幹脆將整個人攬進懷裏。
就這樣,兩人緊緊貼在一起,而他恨不得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幾番攻陷,她的唇都有些麻木,一隻手緊緊扯著他的衣領。
得不到心就想強占嗎?洛笙,你果然不是正派君子。
他突然停下,鼻尖抵著鼻尖,竭力克製的喘息很是粗重。
手指輕輕劃過她的唇,似乎比片刻前夕腫了一些,他勾著唇壞笑。
“蘇鬱,你已經被冠以洛姓,你這輩子就隻能是我洛笙的人,以我洛笙起立祖墳,百年之後躺在我旁邊的人必須是你。”
“合巹酒也喝了,肌膚之親數次,你豈敢負心棄我?”
蘇鬱垂下頭,咬著唇,腦子紛亂不堪。
蘇鬱啊蘇鬱,你怎麼還期待上了!這家夥親親嘴就要人負責到底,說他純情少年,年紀也不小了,說他強勢霸占,他又停下來可憐巴巴地控訴。
“我可沒喝,什麼肌膚之親,不過就是親親嘴,你吃什麼虧了嗎?”
洛笙拉著她往桌邊走,兩個空杯子擺在眼前。
他方才喂的是……
“不過就是親親嘴?你莫不是同別人也這樣耳鬢廝磨過?”
他說這話時,又是懷疑又是委屈,活像被蘇鬱渣了似的傷心不甘。
蘇鬱母胎Solo,頭一次便遇見這樣的“極品”。
品相極佳,智商極佳,學識極佳,身材如今也不錯,吻起人來像是經驗老道。
“扣著已婚的帽子,我才不會做……有違道德底線的事情,你別得了便宜賣乖。”
他聞言抿唇笑著,從她身後攬她入懷。
她沒躲,他笑得更加開懷。
他把自己埋進她的頸窩,吞吐溫熱的氣息,唇邊故意觸碰她的肌膚。
“其實你不必使性子耍心思吊著我,我的心裏自始至終都是你,往後也是一樣,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說話算數?”
“那你能不能……幫我把皇城藥品供應拿下?我手裏的藥材絕對上乘,小豆核算過,皇城每年要的藥材量很大,中間隻要給相關人等分小小油水,利潤相當豐厚。”
“還有一件事,我想見江遠。”
洛笙剛要吻上她的耳朵,聽聞“江遠”三個字,他收住動作。
“江遠如今入朝,而葉清裳是當今皇後,蕭將軍義女,江遠的背後既有枕邊風,又有蕭家軍,我知道你還在記恨他綁了你的人,這筆賬不急於一時。”
“鳳之堂兄你可還記得,陛下口諭命他非詔不得入京,卻仍讓他手握重兵,一直駐紮在京中郊外,你以為提防的是誰?”
“推波助瀾聽過嗎?你何須親自動手,要的是結果罷了。”
這就是兩人的不同。
洛笙在意的是結果,而蘇鬱更願意親力親為。
她安靜的不說話,小腦瓜裏思量著,江遠確實不是她能輕易與之對抗,洛笙的態度很明確,並不想直截了當硬碰硬。
見她沉默良久,洛笙揚聲喚了一個名字,門外閃現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