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請新生代表降穀零上台發言”台上警官發布命令後,降穀零大踏步走上去,毫不在意旁人指指點點的目光,標準的敬了個軍禮,然後開始自己的演講。
“嗬–”鬆田陣平打了個哈欠,一手撐頭,倍感無聊,萩原研二笑道“小陣平昨晚幹什麼去了?可別說是預習,這種事你可從來都不幹”鬆田陣平冷哼一聲,麵色不善地看著台上侃侃而談的人,僅僅隻是看著他就有夠讓人不爽的,尤其是這股想要當警察的衝勁兒。萩原太了解自家幼馴染了,不過一個眼神就知道他想幹什麼,偏生他又不是一個好勸的主,他也隻能希望二人不要有什麼矛盾才好。
新生典禮結束後,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先回宿舍,途中遇到了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四人打了個照麵,降穀零感受到鬆田陣平不善的目光,原本他不在意,但激起的勝負欲促使二人目光傳信,約定在晚上打一架定勝負。
這邊白青言被叫到醫務室,開口便是一通訓斥“知道自己什麼樣嗎就來,怎麼嫌這裏水不夠深啊”“你以為我想來?是那位的意思,你如果想違背的話我倒是不攔著你”白青言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斜眼看著他“既然你已經有決定了,那就去做吧。對了,一會兒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幫我看著醫務室,頭一天不會有什麼人來”白青言想了想,說“做事還真是盡心盡力,不過我答應就是了”
“呼呼—”在一條不起眼的小巷子裏,降穀零和鬆田陣平兩人你一拳我一拳地往對方臉上招呼著,誰也看不慣誰,“你幹嘛對我那麼大敵意?”鬆田舌頭抵著後槽牙,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齒,不爽道“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想要成為警察的衝勁兒”“什麼啊,你難道不也是想要成為警察才來的嗎”降穀不解,但看待鬆田迎麵朝著自己而來的拳頭,也出拳回擊。
“快出來啊——”記憶中的聲音再度出現,諸伏驚出一身冷汗,聽到敲門聲,他抬手看表“奇怪,都淩晨兩點了,誰會來敲門啊”一開門,就看見渾身都是傷的降穀“hiro麻煩借我幾個OK繃,我哪裏的不夠用了”諸伏蹲下身子,問“然後呢?那你們還有機會和好嗎?”見幼馴染不回答,他也不在意“你等著,我去醫務室”幼馴染不說,自己也能猜到是那個卷毛青年,雖然近段時間對zero的偏見少了很多,但難不保有來找茬的,不過都是成年人,想來之後應該不會太過火。他心裏想著。
“吱呀—”諸伏推開醫務室的門,隻見一盞昏黃的燈亮著,角落裏睡得正香的女子因自己的到來而驚醒,此刻睡眼朦朧,似乎有些不滿“沒受傷來什麼醫務室,這又不是什麼風水寶地”白青言開口,打量了諸伏上下,猜到估計是諸伏因為降穀和鬆田打架搞得一身傷,所以才會來,她歎氣“算了,先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