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紅燕歪嘴一笑,眉眼彎彎:“小表妹,你也變壞了。”
何百歲勾了勾唇:“沒辦法,爹愛吃清純小白蓮賣慘,我隻能照葫蘆畫瓢。”
說完,捧起檸檬的臉,抹去她眼角的淚痕:“好啦,小傻瓜把剩飯剩菜給大黃送去,以後,我們吃肉,它也要喝湯。”
檸檬嗯了一聲:“知道了,二小姐。”
何百歲往屋裏走,無奈歎氣:“被這麻煩精一鬧騰,我又要趕話本趕到深更半夜,真糟心。”
上官紅燕跟在身後:“這也要怪姑父,沒事整這麼多姨娘幹嘛?難道為了逢年過節打麻將,推牌九,擲骰子能湊兩桌?”
何百歲苦笑地點了下頭:“有可能。”
說完,進屋坐到鏡子前。
上官紅燕跟過來,摸出腰間的白瓷瓶和紗布,把鴿子血倒到紗布上,給何百歲的額頭,鼻梁,左臂包紮好,又摸出粉瓷瓶給她畫了個鼻青臉腫妝:“表妹,你看這樣行嗎?”
何百歲照了照,滿意地點點頭:“二表姐真技術高超,表妹拍馬不及。”
說著,走到床邊,脫下繡鞋,躺好:“不知她們什麼時候會來,二表姐,我們聊聊?”
上官紅燕走到床邊坐下:“我下本想看廢太子與女宰相,國仇家恨,相愛相殺,虐心虐肺。”
何百歲想了想:“恩,這人設正常,我好好構思下。”
上官紅燕摸著下巴,緩緩說道:“唔,要有年齡差,我這兩天突然迷上少年感。”
何百歲嘶了一聲:“所以,差多少?”
上官紅燕思索片刻:“廢太子八歲,女宰相二十歲,嘿嘿,差十二歲,剛好。”
何百歲嘴角抽了抽:“我錯了,我不該對你抱有希望,你果然依舊變態。”
上官紅燕哼了哼:“誰家好人看正經話本,我就把“我服了”三個字寫在腦門上,再騎馬繞盛京城走一圈。一句話,行不行?”
何百歲無奈:“行。”
上官紅燕嘿嘿一笑:“這還差不多。”
端木有枝蹙眉:“要走了?”
慕容蓮花又點點頭:“恩。”
端木有枝生悶氣:“那你走吧。”
“好。”
慕容蓮花起身往外走,想了想,忽然轉過身:“我明天去鳳移湖裏摸螺螄,你會炒螺螄嗎?”
“再打幾條鯽魚,你會做鯽魚湯嗎?”
端木有枝不吱聲,沉沉的大眼濕漉漉的,扭過頭,不看她。
慕容蓮花不明白這小家夥好好的,鬧什麼別扭,走到他眼前:“那紅燒鯽魚呢?”
端木有枝倔強的又扭過頭,輕飄飄地哼了聲:“不會。”
“那清蒸鯽魚呢?”
端木有枝鼓著臉頰:“不會!”
“好吧,我費點心思抓些河蝦,你會做香辣小河蝦嗎?”
“不會,不會,我都不會。”
端木有枝氣鼓鼓地起身:“臭女人,你就知道吃。”
走回屋,躺床上,翻來覆去烙餅,氣得眼圈都紅了,喃喃自語:“我要不會燒飯,你是不是都懶得看我一眼?”
“真懷疑你救我,就是為了找個夥夫,虧我昨晚想你想到睡不著,嗚嗚嗚,而你就知道吃吃吃!”
【啊?】
慕容蓮花眨眨眼,一臉懵:【什麼情況?】
肉夾饃摳手指:【魔女大大,他在生氣,怪你沒想他。】
【哈?我都來找他了,還要怎樣?】
肉夾饃搖搖頭:【不知道,男孩子的心,海底的針,難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