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鳴心裏也清楚,這是團藏發現了自己留下的後手。畢竟因為旗木朔茂的事情,他利用劍奴印控製了一名根部忍者。
而劍奴印一旦形成,在沒有主動解開的情況下,就算是死亡也依舊會留在那人身上。
團藏怎麼說都是掌控根部多年的人,在見到劍奴印的那一瞬間,估計就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
而現在麵對來找回場子的團藏,杜鳴並沒有頭鐵得莽上去。倒不是說靠自己的力量就打不過,而是單純的沒有必要。
誌村團藏雖然在木葉之中位高權重,但畢竟不是火影。上頭還有一個猿飛日斬壓著。
所以杜鳴的第一反應,就是轉身朝著火影辦公室趕去。
靈力湧動之間,杜鳴的速度極快。要不是需要等著後麵根部的人,隻需要幾十秒就能抵達。
火影辦公室內,猿飛日斬站在窗前,皺眉看著街道盡頭迅速趕來的一群人。眉頭緊皺。
杜鳴留下來的那篇功法,他倒是沒有大肆推廣,隻是找了幾個心腹暗部嚐試。謹慎如他早就預感這裏麵有問題。
畢竟當初杜鳴交出來的過程顯得那麼輕易,就好像完全不在乎似的。隻是猿飛日斬沒有想出來,這裏麵的問題會出現在哪裏。
今晚團藏召集根部這麼大的動靜,他作為火影不可能絲毫不知情。沒有阻止也是存了試探杜鳴的心思。
隻是事情總是會往人們預想不到的方向發展,原本以為按照杜鳴的性格,大概率會選擇獨自解決,小概率直接逃走。
但看著已然來到樓下的杜鳴,猿飛日斬幽幽地歎了一口氣,轉身朝著樓下走去。
如果這件事鬧大的話,指不定杜鳴會說出什麼話來。原本木葉之中就因為旗木朔茂的事情,輿論變得亂七八糟。
再鬧出這件事來, 無疑是一次對火影威望的打擊。
杜鳴站在火影大樓門口,臉色平靜地看著追趕而來的根部忍者。
一名名根部忍者停在了杜鳴周圍,將他包圍了起來。團藏緩步從中走出,臉色難看地看向杜鳴。
“杜鳴,你究竟做了什麼?那個印記又是什麼?”
作為一個掌控欲極強的人來說,團藏絕對不允許根部脫離自己的掌控。別說是一個忍者了,就算是一張紙,也不能從根部消失。
所以此時的團藏心裏,全是對杜鳴的殺意。隻是礙於不清楚根部之中到底有多少人中了那個詭異的術法。另一方麵也是顧忌到火影的麵子,所以才沒有動手。
“我?什麼都沒做啊。團藏大人,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啊。”
杜鳴小手一攤,表示與我無關。這件事隻要杜鳴不承認,團藏是找不到證據證明這件事和杜鳴有關的。
團藏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我勸你說話之前考慮清楚,這並不是在和你商量。”
“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可不敢保證等下會說出什麼話來。”
杜鳴收起了臉上的輕笑,不就是威脅嘛,搞得好像誰不會一樣。
二人之間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團藏眼中升起了一抹殺意。就在他打算動手的時候,一道身影緩緩從火影大樓之中走了出來,正是三代火影。
“團藏,你要做什麼?忘了這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