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大廳,粉白色玫瑰從空中洋洋灑灑,宛若一隻隻翩翩起舞的蝶,窗外微風吹動,帶著它們跳起了無聲的華爾茲。
花瓣落到了夜笙歌的耳垂,輕柔的如同愛人的輕吻。
“唔……這樣是不對的!”
“……”
韓昌年正吻著夜笙歌,吻的情動,他輕輕吮吸著果凍般口感的櫻唇,淺淡的Alpha“信息”素,活躍的在空氣裏跳動。
他一時不察,被突然醒神過來的夜笙歌猛地推開,夜笙歌跨坐在他的腰間,雙手撐著他健壯的胸膛,瑰麗的臉上透著紅粉,眼尾也染上了欲色。
Alpha被推開了,欲求不滿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悅,獵食者陰鷙的眸子緊緊的鎖定在夜笙歌瑰麗紅潤的臉上。
他的手緩緩上移,緊扣在夜笙歌纖細易折的柳腰之上,似乎是不太滿意隔著衣服的觸。
他趁著夜笙歌不注意,手不安分的伸進了他不算厚的襯衫裏,冰冷的大手撫了上去,凍的夜笙歌打了個激靈。
大夏天的,他的手這麼涼,腎虛?
本來並沒有完全醒神的夜笙歌被這冰涼的手一觸碰,整個人十分就已經醒了七八分,該死……晚上就不應該貪喝那幾杯紅酒,這酒裏麵是下了什麼“催情”藥了嗎?
意識到自己韓昌年的上下位姿勢著實不雅,夜笙歌撐著身下人的胸膛借力準備起來,卻不想他是清醒了,身下人可還是故意裝著糊塗呢。
纖細的手腕被一隻大手緊緊鎖住,猛地一拽,將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夜笙歌被拉的往下一墜,本來已經坐正了身子,此時又栽了下去,險些小巧挺翹的鼻頭就撞上了韓昌年的下巴。
“……什麼不對?”
韓昌年親吻了一下夜笙歌的額頭,聲音沙啞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濃稠“欲”色,墨色的眸子裏滿滿盛放的都隻有夜笙歌這個人,他想將身上人的衣服給扒光,看看他害羞的樣子,想著他在床上情……的模樣。
磨了磨牙,口腔裏那兩顆微微冒出來的尖銳虎牙,此時分外的想要咬些什麼。
大廳裏散發著勾人神魂的玫瑰香薰的味道,其中夾雜著一種清新淡雅的花香味。
韓昌年的“易感”期,前不久才走,可是他覺得隻要夜笙歌待在他的身邊,那個走了的家夥隨時隨地又會回來串門。
Alpha發尾處有些漲意,Alpha“信息”素也不斷的傾瀉下來。
“老板,你鬆開我的手,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有悖人倫。”
夜笙歌的心髒跳的莫名其妙,他不知道是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Alpha親吻,還是因為自己竟然被Alpha勾引,而感覺到不斷上升的羞恥感。
他覺得他和韓昌年的關係,算不上正當。
實在是違背人倫。
“有悖人倫?你未嫁,我未娶,你情我願,哪裏不合倫理?”
韓昌年的額頭悉悉索索的往下淌著因為隱忍而不斷沁出來的汗水,微微挑起眉頭,伸進夜笙歌襯衣裏麵的手,不安分的往下移了移。
吃不到肉,他總要喝點兒湯吧?
這個可惡不懂情趣的小beta,竟然這樣來反駁他們之間的關係。
盡管,他一直都沒有坐上正當的位置,可是他也沒在外麵瞎搞啊?
夜笙歌是他第一個喜歡的人,自己的初吻也給,初次擁抱給了,就連初次同床共枕也給了。
可是,他就是跟一個不可雕琢的朽木似的,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不知道是真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還是明白了裝作不知道。
“你是我的老板,我是你的助理,被人看見會說閑話的。”
職場上,最不能說的就是老板和助理秘書的二三事。
況且,韓昌年一邊跟艾薇兒談著戀愛,一邊相著親,現在又一遍跟自己在地上打滾著親,這算怎麼一回事兒。
“誰說老板就不能和助理在一起了?”
韓昌年的眸子不悅的眯了起來,他知道夜笙歌有時候是個極為古板無趣的人,但是他不知道這個beta還搞封建思想這一套?
怎麼?
老板就不是人了嗎?
老板就沒有七情六欲了嗎?
老板就不配和他的甜美小助理在一起了嗎?
憑什麼?
這不會就是夜笙歌拒絕自己那麼多次的理由吧?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夜助理的手被人鬆開了,緊緊壓在心口處,被人用胳膊攬著腰,死死的禁錮在懷裏,他的屁股上好死不死的還有一隻大手摸來摸去,捏著他的軟肉,他的臉憋的通紅。
這個Alpha真是……“瑟”情!
“那你是什麼意思?”
韓昌年的聲音逐漸冷淡下來,他盯著夜笙歌的眼神充斥著侵略性,大有一種,你要是順錯話了,我就咬斷你的脖子將你生吞活剝了的意味。
不過,這期間Alpha的手一直沒挪開位置,就放在那裏。
“你這樣對不起艾薇兒,也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