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死死護著自己的衣服,活像是個被逼良為娼的良家beta。
Alpha此時腦子裏都是夜笙歌信息素的渴求,他才不相信,眼前這個香甜可口的家夥沒有信息素。
被易感期支配大腦的韓昌年,認定了被壓在身下的人肯定有信息素,隻不過是那個家夥太過於吝嗇,吝嗇到一點兒信息素也不願意流出來。
夜笙歌混亂的掙紮著,不停的摸索著床頭,摸到了一個大件的東西,然後猛地對著韓昌年的頭砸下去。
“老板,你清醒點,你的行為是在犯罪。”
逼良為娼,欺負一個弱小無辜的beta,就是在犯罪。
韓昌年身上的激素過高,本來就不算有什麼理智,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此時腦門被重重一擊,整個人都暈了過去,健壯的身軀直接壓在夜笙歌身上。
看到昏迷過去的韓昌年,夜笙歌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喘息著,他趕緊翻下床尋找能夠束縛住韓昌年的繩子。
把人牢牢的捆住,夜笙歌才累的癱坐在地上。
四處找尋了半天,終於從大廳裏麵找到了掉在地上又摔了一道裂痕的手機,此時的夜笙歌來不及心疼,而是趕緊給韓宮宴打去了電話。
“先生,老板現在易感期情況太不穩定了,比之前的更加猛烈,整個人都神誌不清。”
夜笙歌說話的時候氣息還不是很穩,他一邊打著電話,一邊關注著韓昌年的狀態。
Alpha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圍著鬆鬆垮垮的浴巾,手腳都被繩子束縛著,他動一下,繩子就縮緊一點,手腕處都是被勒出來的紅痕,格外的紮眼。
夜笙歌氣不打一處來,他就應該在韓昌年被砸暈了,好好的揍他一頓。
讓他知道什麼叫包子不能捏軟的。
是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
“夜助理,你現在沒什麼危險吧?”
“我沒什麼事,就是老板行為舉止有些奇怪,剛才我把他敲暈了,綁了起來,防止他再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韓宮宴聽到夜笙歌的話,懸著的心再次被提了起來。
“我知道了夜助理,你先在那裏看著昌年,我等會兒帶人過去,你注意安全。”
易感期的Alpha都是格外的危險,輕易不會有人願意靠近他們的,除非是迫不得已。
韓宮宴實在是害怕韓昌年對夜笙歌做出什麼事情來,萬一他易感期情緒暴躁起來,看著夜助理不順眼,侵犯了他的領地,夜助理可能不是斷條胳膊斷條腿的事情,可能是連命都沒有了。
二十分鍾後,韓昌年的私人別墅被人撬開了大門。
韓宮宴帶著一眾保鏢衝了進來。
“先生,你來了。”
夜笙歌衣衫淩亂,頭發也亂糟糟的,他的麵色不太好,指著樓上的房間。
“老板,他在上麵。”
韓宮宴盯著夜笙歌看了幾眼,上樓前又深深地看了一眼。
夜助理身上來自於韓昌年的信息素味道太過於濃重了,像是被人刻意留下來似的,很明顯就是Alpha對自己所有物的標記,顯示這個人是屬於他的。
夜笙歌是個beta他絲毫沒感覺到有任何的異樣。
韓宮宴也是個Alpha他自然是能夠感受到自己兒子對於這個beta的占有欲有多麼的強烈,包括夜笙歌脖子上星星點點的紅痕,還有嘴巴上不一般的紅腫。
很顯然,曾經這個屋子裏發生過什麼事情。
從來沒有進過韓昌年的主臥,韓宮宴一踏進去就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門口散落一地的陶瓷碎片,被摔在地上的台燈,地上破碎的衣服,還有床上赤身裸體被束縛著手腳的韓昌年。
看到夜助理應該沒有被韓昌年霍霍,韓宮宴的心突然就放下來了。
夜笙歌是韓宮宴手底下最看重的青年才俊,為人老實憨厚,不愛說話,還總是能夠完美的完成他下發的任務。
韓宮宴十分的欣賞他,自然不希望這樣一個好孩子被豬拱了。
哪怕那頭豬是自己的兒子。
“把他帶走吧。”
韓宮宴對著身後的一眾保鏢揮了揮手,無奈的歎息一聲。
他的兒子真的不聽話,要是要聽他一句勸,和王家的omega相親,此時他的易感期就有人陪他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