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萊音氼斯感覺身旁隱隱約約有聲音傳來,但礙於腦袋昏昏沉沉的,所以並沒有睜開眼去瞧是誰在身旁,他現在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想休息。
直到一股苦澀的液體進入口中,萊音氼斯的大腦被苦的被迫開機。
“咳咳咳……”萊音氼斯本能的趴到一邊,把口中苦澀的液體悉數吐出,腦子還沒緩過來就被人按住了肩膀。
“皇兒?皇兒!太醫呢?太醫在哪兒?皇兒醒了!快宣太醫!”一道略帶驚喜的女聲在他耳邊響起。
萊音氼斯虛弱的起身半靠著枕頭,意識清晰後便腦中整理著係統給的記憶。
自己現在是在古時候,姓夙名玉裘,是祁雲國的第四任皇帝,隻不過說的好聽是皇帝說的不好聽那就是個傀儡。
原本是實權都在太後手上,她沒過幾年實權,還沒有享受夠垂涎聽政獨攬大權的日子,誰知道半路殺出個國師,把她辛苦握的權給一鍋端了,現在的權利可都在國師手上。
說來也奇怪,這國師竟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當時在朝堂上出現的時候,可把那些大臣嚇得夠嗆,就是連太後也十分震驚,要不是她知道自己隻生了一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生了對雙生子而國師則是她流落在外的孩子呢!
不過好在國師業當眾解釋了,他說這是天道的旨意,自己乃是天道派遣下來輔佐祁雲國,輔佐當今聖上的。
當時還是太後掌權,畢竟是古人嘛,多少帶點封建迷信的,太後也不好給他低的官職,恐招人議論編排,不利於她的掌權。
但又不好給他太高的官職,於是就給他封了一個。看似有用實則無用的,但又受人尊重敬仰。
嗯……算是個官吧?反正太後可不管,便封了個國師的身份給他。
當然眾大臣也沒有什麼意見,畢竟國師這個身份在曆代君王以來都隻不過是個徒有虛名的頭銜而已。
其作用也不過就是在君王必要的時候假裝觀觀天下。裝模作樣的算一算,給君王找找借口罷了。
而當今的君王,哦,也就是我,可以說是無權無勢,隻是替別人發布命令的一個傀儡,嗯,以前是太後現在是國師隨意擺布的罷了。
其實“夙玉裘”是想過把政權給奪回來的也確實這麼做過了,但奈何心思不是那麼深沉,心機還是玩不過太後這個老狐狸,被整了幾次也就放棄了這個念頭,更別說去奪現在國師的權利了,根本玩不過的好吧。
其實說真的,萊音氼斯覺得“夙玉裘”或許根本不適合當皇帝,也就夙愈恭嗯,也就是國師更適合當皇帝一些,畢竟能玩的過太後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明明都長得一樣,腦子卻差這麼多,真是有些羞愧啊!
不過太後也是太掉以輕心了,這才讓國師把權給弄了過去,他估計以為國師和自己一樣隻是會掀起點小風小浪,隻是她也沒想到國師掀起的風浪比自己大的多了,也沒想到她會掀翻自己的小船。
那些風浪就像一個個擺著的牌一樣,越擺越多越擺越大,到最後等到了一個合適的時機,國師就用他那骨節分明的手,伸出一根手指,指腹輕輕的一推,那些擺起來的牌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倒下,宛如太後手中的權利。
小船翻了,船上的物品四處散落。
當太後意識到時,已經無法挽回了,手中的權利已經土崩瓦解,她再也握不住手中的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