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我吃過了,”在聽見小雄蟲關心的軍雌也極有默契地沒有提剛剛小雄蟲那丟臉的飽嗝,而是溫柔地回答著小雄蟲的問題,嘴角始終上揚著,“但是,因為太想雄主了,所以我也沒有吃好。”
“啊?”小雄蟲看著那原本嚴肅的軍雌如今正著軍裝滿臉委屈的樣子,心下立刻就做出了一個衝動的決定——他要去軍部去看阿薩德斯。
“沒吃好?”小雄蟲語氣心疼地安慰著軍雌,“沒事沒事,阿薩德斯,等會我去軍部給你送飯,讓你吃好點,好不好?”
“!”被小雄蟲心疼語氣哄著的軍雌迷迷糊糊的,隻是因為他現在是在軍部,他那傻傻的笑容給硬生生給克製住了,所以在小雄蟲眼中阿薩德斯顯然就是一副高興到麵色扭曲的表情。
“雄主,好。”被小雄蟲的寵溺語氣給刺激到的軍雌在緩了一會後,那發漲的腦子終於聽清了自家雄主說的啥。
不是,等等,後悔自己答應得怎麼那麼快的軍雌想反悔,但是又不想給小雄蟲留下一個出爾反爾的這麼一個不好印象。
小雄蟲他想給自己送飯,這件事本身對他來說是開心且興奮的,但是他現在在軍部啊,軍部裏麵如狼似虎的雌蟲多的很,盡管他們限於軍紀要求不會對他雄主做什麼,但是他已經可以想象到他們看向他雄主那垂涎欲滴的眼神。
問他怎麼知道的?笑話,他就算現在是少將軍銜也是一步步從最底層升上來的。以前睡大通鋪的時候,他身旁的那群雌蟲聊的話題總是圍繞著雄蟲,哪怕是以如何提高搏殺技能開頭的,最後都是在談自己以後的雄主會如何如何或者說今天見到的高等雄蟲連走過帶的風都是香的,聞了一口後,他們的精神海創傷都好了些。
不過每逢這個深夜必聊話題,阿薩德斯都是能避則避的,畢竟當時年輕的他不知道雄蟲的好,滿腦子想得都是如何提高軍銜好去找他雌父,認為全蟲族的雄蟲都像他雄父一樣是個無情無義的混蛋,自然對雄蟲無感了。
“嗯?阿薩德斯?”軍雌垂下頭的時間過長,小雄蟲自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了,用他那聰明的小腦瓜想了想,“你不想讓我去送飯?為什麼?你不是吃不好嗎?那你為什麼要拒絕我?”
看著小雄蟲的軍雌在聽見小雄蟲委屈的聲音後,立馬把背挺直了,一臉緊張的開口,“雄主,沒有,沒有的事,你來我很高興,非常高興。”
在看見小雄蟲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時,阿薩德斯心中無比懊悔著自己為什麼要猶豫,現在好了,惹得雄主都哭了。他們看又怎麼了,他又不是護不住雄主,為什麼要猶豫?
之後半小時裏從阿薩德斯辦公室裏路過的每隻蟲都聽見他們少將在用不知道從哪裏學的、土得要命的、還翻來覆去就這麼一兩句的情話在哄著他家的雄主。
走到門口的科克爾正準備敲門給少將交材料,觸不及防地聽見了這麼要命的一句土味情話,尷尬地腳趾摳地,默默捂著自己憋笑的嘴,快速跑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後才哈哈大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