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盡整這些無聊的破事!”坐在窗邊的青年倚在椅子的靠背上,小聲的嘀咕著,
講台上的男人看著少說也有40歲了,麵上的橫紋與黃斑正在隨著他激昂的聲音與浮誇的肢體動作上下跳動著:
“記住了啊!下周就是你們的大型野外活動了!高中生活美好的記憶!好好準備!”
如此的喋喋不休,惹得青年一臉煩躁,
“還美好回憶呢...能在那野外呆得住就幾天就算厲害了!不如回家打遊戲來的痛快...”青年如此心想,漸漸的,思緒就飄到了昨天晚上快要通關的遊戲裏。
“江萊!特別是你!”一陣強有力的話語衝進了青年的腦海裏,
“之前的各種活動你都不來參加!和班級最脫離的就是你了!”
講台上的男人惡狠狠地盯著青年,
班級裏傳著稀疏的嬉笑聲,
青年回過神,看了一眼他,又低下了頭,
“班級?”青年頓時感覺胸口一緊,“反正有我沒我不都一樣,你們不都是這樣想的嗎?”青年不敢言語,隻得在心中反抗。
——江萊視角
我叫江萊,普通人..呃...應該算不上吧,我自從小時候父母離異之時,具體是什麼事情我已遺忘了。
反正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我就好像感覺不到情感一樣,我逐漸變的麻木,我對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提不起興趣,
當然,不是抑鬱症那樣,我隻是麻木,在大家都覺得感人至深的故事麵前,我隻覺得無趣,或是見識令人痛徹心扉的悲劇,我也覺得那隻是無痛呻吟,
我也曾懷疑過自己的情況,我一度以為自己是被情感拋棄了,不過,我把這一份懷疑也消抹了。
就連帶我長大的母親也說,我從小時候開始,就好像一直保持著恐怖的理智,沒有一絲的感性。
關於我的過去,大抵都是一些沒意義的事情,我也不再想多說了。
現在也是,因為沒有什麼人情味的我,被孤立也是很正常的,不過無所謂,憑借著這份不被外物幹擾的心態,我的成績名列前茅,不是因為我熱愛學習,而是我認為能踩在那些嘲笑我的人之上,是一件讓我很有快感的事情。
而現在站講台上的這個班主任,就是我的死對頭,我基本不會為班級做什麼貢獻,因為知道再過一年就要分開,所以有些事情是十分沒有必要的。
我一直都遊離在班級的邊緣,當然,其中也有幾個老好人會來和我套近乎,秉持著最原始且基本的道德理念,我自然也要給予回應,
所以一來二去,我便與其中的一兩個同學熟絡了起來,當然,我對他的看法僅僅比其他家夥好一點點,
而他接近我應該也隻是為了學習我的各個方麵吧。
——回到現實,
台上的班主任看我沒有什麼反應,哼了一聲之後,又開始講別的無關緊要的事情。
下課之後,那位我提到過的朋友馬上找上了我,
“萊~又給罵了呢嘿嘿!”
擺出這個白癡笑臉的,是名為陳穗的家夥,我們從初中開始就是同班同學了,不過那時和他基本上沒說過幾句話。他頂著棕色的短發(我是一直覺得他是染的,但是他之前提交了什麼東西,證明是天生的)賤賤地看著我,
“那有怎麼樣?反正我還是不想去,有這時間打遊戲不很好?”
“哈?你是想在家裏偷偷卷吧!”他把嘴一撇,“來玩玩也不錯,好像是去那座有著鬧鬼故事的山頭呢!”
“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