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本就是一場穿過黑暗的白色飛行,是一束光,擦過黑暗,然後消失—
強烈的窒息感,讓本就慘白無色的小臉漫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紅,像是瀕死的魚一樣拚命掙紮
“你…你鬆手…嗬…咳咳放手狗東西…”
纖細的小手摸上床頭的台燈猛地劈向伏在身上的男人,頭部被精準的掛了彩
可身上的男人,卻仍是跪騎在女人身上絲毫未動,似在欣賞自己手下這副傑作
他骨節分明的大掌捂在受傷處,另一隻手卻是仍然死死的掐住女人的脖頸
鮮紅的血液從指縫溢出,一滴一滴打在敘燁的臉上和身上,他沾著鮮紅血液的唇輕輕張開粗喘著顯得萬分妖冶
“求我我就鬆手,不求?那就去爛在地裏麵…”
一分鍾過去了,女人仍是沒有求饒的意思
那雙大手漸漸鬆開步滿鮮紅痕跡的脖頸
嘴角一抹譏誚的神色愈發薄涼起來“你倒真是頑固,寧死都不肯說句求饒的話
還沒有幾個人敢這樣忤逆我?你覺得還有幾次這樣的機會,嗯?
乖乖…你他媽真是一逼點都不乖啊,現在就殺了你怎麼樣,嗯?
直接送你去見你冤死的外婆,哈?”
小女人顯然是被嚇到了,小鹿般的眸子慌亂的打量著渾身沾滿血的男人顫抖著道
“不要,你不能死,不能死……”
話沒說完便使勁推開騎在身上的男人,將男人順勢壓在自己身下查看傷口
光潔的額頭上,被砸出了一顆血窟窿紮著玻璃碎片,那張俊臉就這麼仰視著她,立體的五官就這麼放大在眼前
一雙桃花眼上挑著眼神變得探究玩味起來,那一隻大手又掐上女人的細腰,緊緊往自己下腹扣了扣“這個姿勢我喜歡,下次我們一起探討嗯?”
另一隻手撫上女人的臉,狠狠的拉向自己“怕我死?是怕我死了你外婆沒人審冤了是吧?蠢貨,往死裏下手,打死我,你他媽真就等著守活寡吧”話落
男人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嘖,你他媽死絕了?接個電話都這麼費勁?等著你給我收尺,我都死硬挺了,趕緊死過來…”
說完便利索掛了電話絲毫不給另一方喘氣的機會
另一邊的裴西謹很是無語,為了生活他必須忍,誰讓他是自己最大的投資人呢!
約莫十幾分鍾後裴西謹出現在臥室內,看著傅淵頭上的傷口,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敘燁似乎一下就明白了什麼……
“傅淵你和嫂子…你們玩的挺嗨呀?頭上的傷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
不過嫂子長的是標誌啊怪不得負傷也要運動,嘖嘖嘖,你個老處男頭一次就這麼猛\\\"……
敘燁仿佛是聽到什麼汙言碎語,羞的抓起被子蒙頭上裝死
話說了一半就被傅淵一切刀眼甩了過去不悅道“少他媽廢話,讓你來治病的”
裴西謹尷尬的走了過去,開始處理傅淵頭上的傷口
我靠,還得是他傅淵,正常人流這多血早他媽休克了,他倒好還跟媳婦兒調起情來了,真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