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朱迪微微一怔,難道他們倆被嫌疑了?
“朱莉和萊恩先後出事,似乎是衝著繼承權,但那個人可不是傻子,真正能得到繼承權的就隻有你們兩個人。”黑澤輕輕壓低聲音看著朱迪,“你是怕繼承權保不住,因此才殺人?”說完抓起她的左手,“別再隱藏了,你就是那個凶手!”
“你說什麼?朱迪小姐怎麼會是凶手!”布蘭特急忙推開黑澤,“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請不要汙蔑別人。”此時朱迪麵色蒼白,像是東窗事發。
“那你問問她是不是左撇子。”
“就算是左撇子又怎麼樣?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殺死一個那麼強壯的男人?而且剛才她不是一直和我們在一起?”
“別忘了,她剛才離開過一段時間,這個空擋足以殺一個人。”黑澤眼神中露出危險的氣息,“朱迪小姐是獨生子,又出生在貴族,對擊劍並不陌生吧!”
“這……”朱迪的臉色更加蒼白。
萊卡急忙走到黑澤麵前,“夠了,不要再說了。就算她從小練習擊劍,也不能代表她會殺人。”
“哦?那麼凶手就是你咯?”
“你……”頓時萊卡也啞口無言,“十根金條我來支付,請你們離開。”
黑澤卻沒有要走的意思,“我不會離開,除非凶手自己承認。”
“荒唐!那你等一輩子吧!”萊卡急忙扶住朱迪匆匆離開。
黑澤見布蘭特瞪著自己,急忙說道:“請你等一下,我有話要說。”
“什麼事?”一點都不給黑澤麵子!
“到我房間來一趟。”
“說吧!有什麼話不能在大白天說?”布蘭特坐在沙發上看著女傭放下一杯紅茶離開,“你打算要耗到什麼時候才肯離開?”
黑澤突然笑起來,不過並不是善意的笑容,“我不是說過,我要等到凶手自己出來。”
“你……”布蘭特猛得站起來,“難道你還懷疑朱迪?”
“她的事暫時我們不討論,先說說你吧!”
“我什麼?我有什麼好說的?難道你再懷疑我是凶手?”布蘭特冷冷笑著。
“你以前是貴族?並且這裏還是你的故居?”
“看來你已經調查的很清楚,那還要我說什麼?”布蘭特再次坐回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看著他,“沒錯!這裏原本就是我的家,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因為父親喜好打賭,竟將所有財產輸給了朱迪的父親,我也一並當成物品轉讓到他的名下,成為他工作上的助手。”
“哦?你不恨他?是他讓你淪落到這份田地。”
布蘭特表情沒有一絲氣憤,反而臉上卻出現一絲笑意,“不!從來沒有怨恨過他。他把我領到這個家時就告訴過我,我不是他的傭人,我可以擁有自己的自由,對於他提出的工作事宜不想做也是可以拒絕。其實這些年陪在他身邊,學到很多東西。”
“很高興你能這樣想。”黑澤抿一下茶,並將茶杯放在茶幾上,“那今後好好照顧你心儀的人。”
“咦?”
“很快我們就會找到凶手,你先回去吧!”
“等一下,你剛才不是說朱迪是凶手,難道你用的是激將法?”
黑澤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示意他離開。
黑澤走到雷恩身邊,“空腹喝茶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說完用手捂住自己的胃,頓時感覺一陣陣絞痛。
“少爺,我去廚房拿點食物墊墊肚子?”雷恩急忙扶住他,似乎感覺他渾身顫抖的厲害,“少也,你……”中毒了?
黑澤突然抬頭用著笑臉打斷他的話,“我沒事,或許吃點東西胃就會好。”
“那我過去拿。”說完莉維雅轉身離開。
“少爺,你沒事吧!”雷恩急忙將他扶到床邊,並從衣袖中掏出一根針,“或許有些痛,請忍耐一下。”說完用針紮入他右手中指,一滴鮮血留了出來,透過血的味道,雷恩很快辨別出血液中的毒性,急忙掏出一顆藥丸放入黑澤口中,“少爺,請休息一下。”
“好的!”借助藥物的發揮,很快黑澤進入夢想。
零看著沉睡的黑澤,竟然不怕死的用手戳戳他的臉頰,“睡的真香,此時他會夢到誰呢?”
“莉維雅……,莉維雅……,不要過去……危險,不要……”黑澤含糊的說著,不過雷恩和零互換表情。
“真是麻煩!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說完零雙手插入口袋離開房間,“真是不夠爽快的家夥,明明也擔心莉維雅,為什麼還要我去?真是不爽!”
廚房很大,但沒有一個傭人,或許此時他們忙著打掃衛生,莉維雅抱著貓走進廚房,“莉莉,要聽話!不可以偷魚吃!”說完轉身來到冰箱前,透過玻璃門看著裏麵各式糕點。
“莉維雅,小心!”話音才落,當頭一棒將她打暈。
“不可饒恕,絕對不可饒恕。”一名銀發男子出現那名男子麵前,單手掐著他的脖子,並將其高高舉起,“你該死。”
“不要,不要!”
恰巧這時零走進廚房,“住手。”隻見那個銀發男子跳出窗外,速度相當敏捷。“莉維雅?醒醒!”這次廚房站滿許多傭人,很快其它人也到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