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我坐在客廳的椅子上,看著光線中因剛忙了半天的掃除而揚起的灰塵,我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應該去做而未做

早知道不起那麼早了,昨天說的該做的事都忘光了

“咚,咚,咚”,幾聲門響,這大早上的會是誰來呢

開了門,站在門口的是之前遇見的那位商人

“我和最近去世的那位老爺有點關係,便分到了個奴隸,您知道,我是個做生意的,隨身帶著個奴隸也不方便,看先生您一個人居住,正好可以給您做個伴”,他把一個裝滿錢的信封給到我手上,“那一天還多謝您的幫助了……”

也許是腦子一熱,我居然答應了下來,還沒等我反悔,商人便又對我感恩戴德的,再推脫也不太好了

於是那個小家夥就像個燙手山芋一樣給到了我手上

這位小女孩走了進來,似乎是鼓起勇氣一樣看著我,開始用沙啞的嗓音自我介紹:“主人好,我是……”

說實話,我沒認真聽她的自我介紹,因為我全在後悔為什麼要在我完全沒帶過什麼孩子的情況下接下她

打量一下她的外貌,她最引人矚目的是身上一道道的蜿蜒如同根係般的疤痕以及黑洞洞的左眼,眼睛被挖掉了?那也不是黑色什麼都看不見的啊。我的心裏有些震驚,她以前的主人是怎麼對待過她?還有就是,她懷裏一直抱著的那個毛毛的一條的是什麼,下段一直連到她的襤褸下麵,是……尾巴?

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做完自我介紹蠻久的了,站在原地低著頭,好像是在等我說什麼

“emmmm,這是……”我指了指她懷裏的那條掉了不少毛的物體

她後退了一步,看到我沒有碰她的意思,又站回了原地,“是……尾巴……”

尾巴?!她真長著條大尾巴?!我伸出手想要仔細看看這條尾巴,她向後退了半步,又站在原地不動,顫抖著等著我的反應

我摸了一下,有點體溫,還會動,確實是長在身上的尾巴,可是……

我又愣了一下,她叫什麼來著?完了,早知道不起這麼早了,剛剛完全沒聽她的自我介紹

“……”,我在思考怎麼開口問出這個就像上課完全沒有聽講問題目在哪一樣的問題,“額……你叫什麼來著”

她似乎沒有覺得我的問題有什麼不對,隻是回答:“我叫量子,如果主人覺得不好,可以改掉”“啊,不用,就這樣吧”帶個子,應該是奴隸用的賤名吧

等等,我是在審訊嗎,哪有站著問客人東西的?唉,還是起太早了,早起毀一天啊。“來坐坐吧”,我說完後,她詫異地看了看我的表情,“沒事,來坐一坐吧”,我拍了拍旁邊的沙發,盡量的讓語氣溫和一點,不嚇到她

她顫抖著坐了下來,看起來非常僵硬,我倒了點熱水給她喝

應該是得讓她洗個澡,我去放了點熱水,放好我不穿的襯衫作為她的換洗衣服。這麼大的孩子會自己洗澡嗎,哦,我在想什麼,她應該是會的

我招呼她去洗個澡,她雖然說看起來不情願,但還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