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荒王自譽天子,召誅七荒,血戰十七年,一掃七荒,並合八荒,稱太荒帝。傳天理,定始初,太荒年。
太荒七年,夜,原高荒國北境,落星城。
如今落星城,已是滿目瘡痍,殘破不堪,無人煙鳥獸散。
城中有一寺廟,廟內竟有一人。看來他的家人從來沒有告訴過他,如若應急過夜絕不可入廟。
此人名叫李基,原東荒國王子,因其不願享受安樂,自知隻有不斷的磨練,才可以更加完善自己。十歲起,自尋武師,苦練八年。
李基十八歲那年,王城之內皆無敵手。誰知道怎麼回事,偌大王城竟然沒有人能打得過一練了8年的“王子”。
自覺八年苦修,為的就是能早日去外麵曆練,因為隻有看的多了,聽的多了,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麼,而不是像在王城內安然度日,不聽國王勸阻,一人一馬一劍,闖天下。
李基回想十八歲那年外出之前,父王和母後,還有一些其他弟弟姐妹,有一絲溫存,也有一些酸楚。
如果不是他當時外出,如果由他繼承大統,如果由他統兵,一切的一切也許不會這樣。
離家的第八年,太荒王,召誅七荒,天下大亂。國戰開啟,戰火連年。
離家的這八年,從東荒行至南荒,過蒼荒,經流荒,到西荒,八年五荒國,行程有些緩慢。
畢竟李基不是一個要結果的人,他更注重的是過程,知其事,而懂其事,後用其事,這才是意義呀。
蒼荒王突宣誅國之召,當離蒼荒國最遠的大荒國,知曉此事之時,南荒已滅,直取東荒。
其他荒國本以為隻是說笑,卻不想一月未到南荒國,滅國。
久違的和平瞬間打破,直至東荒破境,竟無一國向應此事,其他五國都想坐山觀虎鬥,各自準備,各自為戰,最後一舉吞並戰盡力竭的蒼荒國,和受挫的其他荒國。
因此,國門大閉。李基當聽到消息時,慌不擇路,國路已封,山路難行,小路多賊患。
終於月餘時間,離開西荒,可,東荒破滅。
難道隻有他一個蒼荒國想統一天下嗎?不不不,當然有,所以以至於兩月滅兩國,後血戰十七年。
最終,蒼荒國一掃七荒,並八荒,站天下。此時李基雖正值壯年,卻隻有一人,太過無力。
又是一個寂靜的夜呀,正初秋,多風爽,夜已至深。李基簡簡單單,吃了廟中鼠兄弟,安然入眠。
“李基,李基……”
這聲音如夢似幻,李基睜眼“誰!”
更準確的說,這像是李基自己的記憶,本就屬於自己,隻是自己不知道,突然想起一樣。
李基睜開眼睛起身,看到一個虛無縹緲的身影在他麵前。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身影所在的位置,並不讓他感覺到反感,但因為這種感覺,反而讓他感覺困惑。
“你相信‘神’嗎!”
“神?不曾聽聞,我隻知有仙,雖知仙,但從未親見,敢問你是何人?”李基感到莫名其妙,心想何為神,那不是說書人,所說的哪路妖怪,手按腰間寶劍隨時出鞘。
“哦?妖怪?仙?這些又是什麼”
這虛影仿佛知道李基內心,此時不敢輕漫“妖怪,說書人和路過茶客,有曾耳聞,山川草木,原野獸足,得天地之靈,修化成妖,害人不淺。仙嗎?人修靈氣,直上青天 ,方為仙。”
“原來如此,地上之人竟如此有趣。”
瞬間,一道寒芒映月光,從李甚腰間閃至胸前“敢問閣下是什麼,為何知道我名,驚擾於我!”
“小友記不知我是何?人,應該是這樣稱呼的對吧?如此說來,不知我是人是妖是仙,是惡是善,是弱是強,竟敢拔劍相向,不怕我滅了你嗎!”
聽聞此話,裏基目光生寒“不論閣下是強是惡,你能圖謀的,你能拿走的,也隻有我的命了!我已一無所有,如你所見,站在你麵前的就是我的全部!”此時步伐已慢慢挪開。
“不錯不錯,膽識過人,如此我就放心了。”
李基聽其語氣,聞其內容,稍作安心“聽聞此話,你非圖我命而來?”麵容稍作緩和。
“小友可願聽我一故事”
“原來你也是一遊人 ,夜半尋人散心?”李基,刀雖拔,但不一定能戰勝,若講故事如此,聽又何妨。收刀安然坐下“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