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簡陋的茅草房內。
十幾個漢子圍在一張破舊的草席旁。
而草席之上,一個年方十八的少年躺在上麵。
男子的身上到處是一塊一塊的淤青。
“山哥,那姓嚴的狗東西竟然公報私仇,讓人把越哥打成這樣!我非殺了那個人不可!”
一個十六七歲精瘦的少年對著最前方留著絡腮中年男子說道。
“唉!我們哪個不想報仇,不過現在就希望越兄弟能夠快點醒過來。”
那名叫山哥的男子一臉無奈的說道。
“可惡!你們不敢去殺了那嚴輿狗賊,我去!”
少年一臉憤恨的衝了出去。
“你們兩個過去把他給我攔回來,別讓她去做傻事。”
山哥見此對著身後的兩名男子說道。
隨即身後的兩人對望一眼便是快速的追了出去。
“唉,希望小六子不要發去做傻事才好。”
山哥無奈的歎息道。
就在這時,躺在草席上的男子悠悠的醒轉了過來。
“嘶……”
從草席上醒過來的梁羽越感覺腦袋一陣劇痛。
“我怎麼在這。”
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和眼前完全都不認識的人,梁羽越感覺一陣的昏沉。
“我不是已經拉了手雷和那些人同歸於盡了嘛?”
“這些人穿的怎麼這麼複古,難道我是穿越了嗎?”
正當梁璽越在想的時候,一股龐雜的記憶湧入梁璽越的腦海。
梁璽越被這突然湧入的記憶衝擊的痛苦的叫了出來。
“越哥,你怎麼了!”
周圍的眾人關切的問道。
半晌,梁璽越才慢慢的消化了這些陌生的記憶。
果真,自己是穿越了。
來到了東漢末年,
而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竟然和自己之前的名字一樣。
也叫梁璽越。
這原主人原是從小獨自一人在這吳縣流浪。
後機緣巧合得一遊俠指點,也算是粗通一些武藝。
直到這嚴白虎占據了這吳郡,梁璽越也是為了生計,應征入伍。
憑借著身上些許武藝,在嚴白虎的軍中任一屯之長,手下管理著百十號人。
而這次梁璽越因救下了一個被嚴輿欺辱的一名女子。
確是惹怒了嚴輿,確是讓人誣陷這原主人搶劫了吳縣周邊的富戶。
其實那富戶根本就是嚴輿手下的人去洗劫的。
結果這嚴輿派人威逼之下買通了那富戶手下的幾個仆人。
便是誣陷這劫掠殺人之事為原主人帶人所為。
而後這原主人便是硬生生的挨了五十下的軍棍。
這還是因為原主人也算是在底層兵丁中頗得人心得緣故。
這嚴輿也怕會引起兵變,才沒有趁機殺了這個原主人。
但是這五十軍棍也是結結實實的打了下去。
在這原主人意識虛弱之際,他便意識穿越到了原主人的身體裏。
“原來如此。”
梁璽越不禁感歎道。
同時內心中一股強烈的複仇情緒在他的心中充斥著。
“放心,我會替你報仇的。”
梁璽越堅定的在自己的內心中發誓道。
“越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旁邊的人關切的問道。
“感覺還好,死不了!”
梁璽越淡淡的說道。
也算給他這些手下的兄弟們一個定心丸。
“遲早我們要把嚴輿那狗東西打死!”
手下的兄弟憤恨的說道。
“兄弟們慎言!小心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