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留下疤的,沒事。”
小麗突然從褲子口袋掏出手機,對著林晚的臉就嚓嚓拍了兩張照片。
“你這是幹什麼呀?”她好奇地看著小麗。
“你傻呀,這就是證據,萬一他下次再家暴你,完全可以報警,到時候傷好了,拿什麼做證據?”
她笑了一下說:“謝謝你,我都沒有想到這些。”
“你放心,我把這些都給你保存上。”
“小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在這裏,隻有你對我最好了。”
說著,林晚的眼眶濕潤了。
樊東的媽媽跟爸爸也在家。他們兩個人看著林晚臉上的傷,也是一臉的心疼跟無助。
二嬸氣鼓鼓地說:“這樊斌真看不出來,他是瘋了嗎?這孩子怎麼變成這個樣子,把媳婦咋打成這個樣子?”
二叔搖了搖頭說:“咱們也說不得呀,我們能有什麼辦法,我們也無能為力呀。”
二叔搓著手,這個老實的男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怎麼看樊斌的性格越來越像老爺子了,老爺子從年輕的時候就目中無人,自私,還特別毒。有什麼好的東西先緊他,誰如果惹他,他就會錙銖必較。
誰也不能惹他,誰一旦惹上他,他就沒完沒了。唉,這孩子怎麼變得跟老爺子一樣呀?
以前老爺子就經常打老太太,一輩子把老太太不當人看,老太太可憐兢兢業業伺候他了一輩子,老了老了,癱在床上,這老爺子連看一眼都不看。
可憐老太太還天天可憐巴巴地盼著老爺子來看她。這個老爺子心太硬了,樊斌簡直跟這老爺子的性情一模一樣。
“啥蔓蔓結啥蛋蛋 ,這就是他們劣質基因的強大。”小麗憤憤地說。
“我們東東怎麼沒有他爺爺的狠戾,我們東東還是一個善良的孩子。”二嬸趕緊維護起自己的兒子。
“你說一個爹生的孩子,為什麼不一樣呢?你看我爸跟樊東兩個人就很善良,我爸跟樊東兩個人的性子像奶奶。”
二叔害羞地笑了一下,這個兒媳婦拐著彎的把他誇獎了一番。
二嬸接過話,“其實這孩子小時候就毒,你記得小時候偷了咱們家幾個雞蛋,東東找他理論,他把咱們家養的雞頭都剁下來了。從那時候看,我就覺得這個孩子,性格偏激毒辣,從來也沒有把咱們這一家子人放在眼裏。
從小我就不想讓東東跟他玩,就算在一起玩,他就會經常欺負咱家東東,就算幹壞事,老是讓我們東東替他背黑鍋。
記得小的時候,村裏三娃種的樹苗,好不容易種了一年多,斌斌跟東東兩人去割草,斌斌手賤,拿著鐮刀,竟然把人家三娃辛苦種的樹苗一棵接著一棵給人家攔腰砍斷。人家三娃找上門來,他竟然說是東東砍的,我們東東怎麼能幹出那種事呢?
如果不是有人看見給我們東東作證,我們東東還不是替他背黑鍋了。你說都13歲了,還小嗎?難道還不懂人事嗎?”
“媽,你記得好人有好報,你雖然前幾年辛苦伺候老太太到去世,但是你看你在村裏的名聲多好,你看我大伯,大媽,現在誰不罵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