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把小戴的事給於敏說了一下,於敏氣得就像點燃的炮仗,立馬拉著小戴就想去公安局。
小戴哭著說:“我不敢,如果把他送不進監獄,他肯定會整死我的。”
不管於敏跟林晚怎麼勸,小戴都不想去公安局報案。
於敏跟林晚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讓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過了兩個月以後,小戴竟然因為殺人罪被警察帶走。
有一天晚上,小戴的老公喝多的時候又開始打她,而且把他正在喝的啤酒瓶摔在小戴的頭上,嫌小戴給他做的下酒菜不好吃。
他一腳把小戴踹在地上,破碎的啤酒瓶一下紮進了她的手心。小戴看著手心鮮血淋淋,一個玻璃瓶渣直直地立在她的手心。
男人打完她,隻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對她手上的傷置若罔聞,繼續喝酒,還叫嚷著,叫小戴再給他炒兩個菜。
此刻新仇舊恨在她的胸中燃燒,她從廚房裏摸出了一把刀,趁老公不注意,一刀向他的身上砍去,一刀兩刀,直到把他砍得倒在沙發上的血泊中,一動不動。
這種日子讓她痛不欲生,她再也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幹脆一了百了,哪怕一命抵一命。
就這樣,小戴殺了老公,男人雖然沒有死,但是成了終身殘廢,小戴被判了三年刑。
她們對小戴的事也唏噓不已,同事們也就議論了一個多禮拜,沒過多長時間,大家就把這件事給忘了,就好像小戴從來沒有來過她們的世界。
所以外人隻能起到安慰的作用。真正遇到事也幫不了多大的忙。每個人遇到事,隻有身邊最在乎的人。
而她在乎的人呢,在乎她的人還遠在千裏之外。
她突然想起小戴那件事,小戴碰到了一個變態,讓她沒有想到她也碰到了一個變態,她碰到的變態,竟然隱藏得這麼深,如果不提離婚,如果沒有發現他出軌,不知道這個男人把自己的變態能隱藏這麼深!
她絕不能放過這個劊子手,她一定要讓他血債血還。在韓露這件事沒有被曝光,她還想著盡快弄點錢,自己帶著兒子逃走。
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連韓露都殺害了,雖然韓露破壞了她的家庭,當了第三者,給樊斌當了情人,開始她有點恨她,但是經過這麼多事,她對那個女孩也沒有了一點恨意,如果沒有韓露參與,她也許這輩子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跟了一個惡魔生活在一起這麼多年。
隻要是惡魔,他遲早會暴露他的凶殘,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沒想到這樣一個可憐的女孩,就是托付錯了人,愛錯了人。
樊斌這個魔鬼居然都不放過這個女孩。她知道以韓磊的手段,連樊斌都能整成這副鬼樣子,肯定韓露也好不到哪裏去。他是一個手段狠戾的人,怎麼能容忍自己養大的童養媳跟一個有婦之夫搞在一起。
就好比他辛苦培育的花朵,從一個小苗開始培養,養成鮮豔的花朵,正在花開豔麗的時候,還沒顧得上欣賞,他怎可能讓別的男人連盆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