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我等怎敢阻攔郡王...”弟子聽到這話,都將頭低了下去。
這郡王,他們確實是不敢惹,雖然沒見過李茂貞是什麼樣,但看這架勢,可能是真的。
光看剛才的身法,他們明顯不是對手,他們就是一個看門的弟子,沒必要那麼賣命...
侯卿看李茂貞直接走進去,在一旁淡淡道:“硬闖,有失禮數,也是沒品。”
李茂貞自顧自的來到棋盤桌旁入座。
李嗣源淡淡道:“想不到日夜繁忙的郡王,也會有時間來這兒與張天師商討事情。”
李茂貞一臉平淡:“怎麼?不希望本王來,還是不歡迎本王來?”
“哈哈哈哈...”李嗣源笑道:“郡王說笑了,在下豈敢阻攔,再說,此地也不歸我管,歡不歡迎,那是張天師的事。”
“廢話少說,張天師呢,你應該已經見過了才對。”
李嗣源淡笑道:“張天師正在忙一些別的小事,估計得一會兒才能過來,來,郡王,喝茶。”
李茂貞看了眼茶水,沒有伸手,而是內力一震,將棋盤上的子都震飛了起來,隨後手掌揮舞兩下,黑白棋子重新回到了罐子裏。
接下來,李茂貞執起一子,看向李嗣源:“下一局,你贏了,本王今日不阻攔你,若輸了,離開這兒,本王不想看見你這張臉。”
李嗣源淡笑道:“有趣,你想獨吞麼,難不成你沒看到門外的那兩位?玄冥教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其中任何一人得到這功法。”
李茂貞頭也沒回道:“他們不過是個雜魚,不配與本王相提並論。”
“嗬,這麼說,我李嗣源倒是有幸與你比較了?”
李茂貞語氣低沉道:“收起你這副讓人惡心的笑容,若不是因為李克用,就憑你也配在這兒與我同坐?!”
李嗣源聽到這話,麵容絲毫未變,依舊一臉淡笑的伸出手掌:“既如此,那就請吧!”
外麵來了不少人,張玄陵絲毫不知,他此時正一臉陰沉的來到後院。
後院內。
“哎呀,娘,你就不能讓讓兒子嗎。”
院內一男一女擺著架勢,顯然剛才是在打鬥。
小男孩一頭白發,異於常人,隻有女子與張玄陵知道,這是因為他張玄陵師承張果一脈,這是有因果落到了這孩子的頭上。
張玄陵雖然不精通術法,但年輕時可是走南闖北,也接觸了不少算命的。
其中那些好話暫且不論,光說壞話,那便是他們老張家,注定會有一場劫難。
得知此事後,他建立天師府,希望通過積德行善,了卻這場劫難。
殊不知日子久了,自己的五雷天心訣被泄露了出去。
這件事在他看來,不算是劫難,他如何無所謂,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孩子,會有什麼劫難。
這一等,便是好幾年,始終都不見那所謂的劫難,也就漸漸忘了。
張玄陵一進來就看到二人對打,笑著說道:“凡兒這幾日又長進不少吧?哈哈哈哈...”
小男孩七八歲,名,張子凡,長相尚可,身著道袍,有那麼一點修道的樣子。
女子亭亭玉立,看著溫柔賢惠,她也是張玄陵的妻子,許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