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忍不住冷笑:【等著吧,終有一日,你們都會被我踩在腳下!我要讓你們跟著我一起去陪我母親!】

朱友貞不喜歡權,也不喜歡金銀,唯一喜歡的,便是跟他母親在一起。

但可惜,他母親嫁給朱溫幾年,生下他之後,便不得朱溫照顧,甚至酒後還會被虐待,最後鬱鬱而終。

這些殘忍的畫麵,始終纏繞在他童年的夢中,這也導致他有些極端,性情怪異多變。

誰都信不過,萬事都以自己為中心。

在這麼一個沒人管的地方,他常常出去以人命當賭注與那群被流放的人對賭,贏了,他們可以離開這裏,輸了,那便留下性命,以此來宣泄心中的那份恨意。

而他還有一個外人不知的事情,那便是他偷偷把自己母親從墳墓裏挖了出來,而後找人煉製成幹屍,一直陪伴著他。

他想自己母親,但心裏也恨,他要找機會殺了這群人,帶著他們所有人一同去拜見自己的母親,這也是他的心願!

....

山林中,朱友珪出來後一路亂跑,足有一炷香之後才緩緩停下了腳步。

停下來之後,他憤怒的抓著自己的頭發,而後猛地對著一棵樹打了過去!

“我殺了你!殺了你!!!啊!!!”

“我明明什麼都順從你!大哥死了,我才是你最該注意的!你為什麼還不提拔我,反倒是處處維護那個該死的朱友貞!!”

“我殺了你啊!!!”

拳拳打在樹上,樹幹表麵被打出深坑,漸漸地,深坑中被血色染紅。

“嘖嘖嘖...有這麼大的恨意,不修煉我的這本醫書,真是可惜了呀...”

“誰!”

一道慵懶的聲音突然從不遠處傳來,嚇了朱友珪一跳。

此地乃是他們家附近,有重兵把守,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

“要我說,不是修煉了可惜,而是他,就是為了此醫書而活!”

“兩個?呃...五個?!”

朱友珪愣住了,一次性出來五個陌生人的麵孔,他們朱家的防範什麼時候這麼鬆懈了?

“你們是誰?”

朱友珪沒有慌亂,反而開口詢問。

降臣還沒來得及開口,阿姐快步上前:“呃們似四大屍祖,呃叫阿姐,嗬嗬嗬...”

朱友珪手掌浮現內力,阿姐見勢不妙,一個閃身躲在了武曌身後。

侯卿拿出一把紅傘展開,朝著一旁走去:“要是談不攏的話,你們快點解決,別濺我一身血,我嫌髒。”

降臣淡淡道:“看樣子,是得展示一下實力才行了呢。”

“焊魃。”

“這...我還是算了吧,我怕失手打死他。”

降臣一愣:“喂,你們不是想讓我親自動手吧?這麼掉價的事情,我可幹不出來。”

阿姐跳了出來:“呃去!”

降臣伸手將其拉了回來:“你可算了吧,空有架勢沒有一點威力,不如你讓螢勾出來?”

“那呃不去咧,你們去吧。”

武曌聽著幾人的對話,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幾年裏麵,她算是見識到什麼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了。

這幾個人,侯卿而今中天位巔峰,泣血錄也修煉的差不多了,降臣不用說,實力僅在她之下。

焊魃比較聽話,萬事幾乎都是他先上,螢勾就是吉祥物,活寶。

若是放在任何一個地方,他們幾乎都能獨當一麵,可這幾年聚在一起,武曌發現,他們真是什麼事兒都幹不成似的。

抓一個流寇,這群人因為吵嘴能讓他從眼皮子地下溜走。

想要研究更好的丹藥,她們吃完差點沒去見李雲霄太奶。

而今有個適合練她醫書的人就在眼前,一個個都不想上,真是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