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視線收回,轉身朝著剛剛走來的密道走了回去。
她回到了一開始有八個入口的地方,她絲毫不停留的走向另外一個入口。
這是她該麵臨的考驗,或者說是,替張啟靈取出一樣東西。
三天後
張啟靈從密室中走出,可他隻看見了黑瞎子。
“她呢?”
黑瞎子放下手中的竹簡,斂下眼中翻湧的情緒。
“走了,昨天就離開了。”
張啟靈盯著黑瞎子的眼睛,像是不敢相信張月影就這樣不辭而別。
黑瞎子聳聳肩,從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個精致的木匣遞給張啟靈。
“她離開的時候讓我交給你的。”
張啟靈接過木匣,他拿著木匣的雙手指節泛白。
他盯著木匣片刻,抬起頭看著黑瞎子:“走吧。”
說完張啟靈率先邁步,朝著出口走去。
張啟靈沒注意到的是,黑瞎子將兩卷竹簡放到了自己背包中。
而他的表情在張啟靈轉身的那一刻就沉了下來,誰也不知道這三天裏他看到了什麼,又是什麼讓他這麼的凝重。
張月影離開後,跟著自己的感應來到了解宅。
她不明白這一絲感應是哪來的,但是張月影還是來到了這裏。
解雨臣在看到張月影的時候,也是滿臉驚喜。
“師父,你回來了!這幾天你去哪了?”
張月影對解雨臣喊自己的稱呼有些迷茫,但她也知道自己的狀況。
並沒有和解雨臣多說:“有事。”
解雨臣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他也看出張月影的狀態有些不對。
他帶著張月影來到了屬於她的房間,隨後就離開了。
解雨臣在張月影這裏問不出什麼,那他就隻能去問自己另外一個師父了。
解雨臣盯著眼前的茶杯,眼中滿是不解。
“師父,你說月師父這是怎麼了?消失的這段時間裏又是去了哪?”
二月紅對張家的事也不勝了解,他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張家的事隻能問那個人。”
解雨臣知道二月紅口中的那個人是誰,可他並不想去問。
雖然他不能去問,但不代表他不能靠自己去查。
下定決心後,解雨臣就離開了二月紅的房間。
深夜
張月影感受到自己體內的力量的虧空,緩步走出房間。
來到解宅的內院,這裏隻有解雨臣和她還有二月紅能進來。
張月影站在院子中央,抬頭靜靜的等著月光的彙聚。
沒多久,月光再次將張月影全部籠罩。
在月光下的她再次變回了自己的模樣,隻是這次張月影的銀眸閃著特殊的光芒。
解雨臣剛處理完解家的事,打開窗戶就看到了這一幕。
他瞳孔驟縮,滿是不可思議。
盡管解雨臣現在已是解家當家人,但他的年齡總歸還小。
看到眼前的匪夷所思的一幕,他還不能完全收斂自己的情緒。
這一幕已經深深烙印在解雨臣內心深處,這樣的一幕不管換做是誰看見都無法忘記。
張月影雖然能感受到有人盯著她看,但這股氣息她認出了是誰,便不再管。
眼下重要的是恢複自己的力量,她接下來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如果沒有那股力量,她無法保證自己能否將他保護好。
時間逐漸流逝,月亮也被烏雲籠罩。
張月影也恢複得差不多,她抬起頭看向解雨臣的方向。
兩人的視線就這樣對上。
解雨臣心跳瞬間加快,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就這麼緊張。
張月影也隻是靜靜注視片刻,就轉身離開。
沒過幾分鍾,解雨臣的書房響起敲門聲。
解雨臣不用想都知道門外的是誰,他深呼吸幾下,就將房門打開。
“師父。”
張月影點點頭,就走進書房。
解雨臣將門關上,站在張月影麵前。
他緊張到雙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才好,他緊盯著張月影的眼睛,企圖從她眼中看出什麼。
張月影淡淡的看著解雨臣:“收拾東西,兩天後和我去一個地方。”說完張月影就轉身離開解雨臣的書房。
說實在的,張月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將解雨臣帶上。
張月影離開後解雨臣還是沒能緩過神來,他有些懵。
張月影離開解雨臣的書房並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翻身出了解宅。
她來到了新月飯店,她看著眼前的飯店。
她莫名的對這個地方產生厭惡,但她要來這裏放一樣東西。
但憑著對族人血脈的感應,她知道這裏有張家人。
而張家人中沒有人不知道張月影的身份,現在的情況,張月影也隻能來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