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時今朝一人回到了南國。
傳說中的南國,與外界接觸很少,但真正實力無人能敵。
“嗬,我回來了。”時今朝勾起一抹冷笑,看著麵前城堡似的別墅。
“嘭——”時今朝一腳踹開大門,裏麵的時銘和寧海兒都嚇了一跳。
寧海兒瞪著眼前的人,不可置信:“不,不可能!你應該已經死了!”
“怎麼?我活著讓你很失望?”
時銘站起來拍了一下桌子,對她罵道:“你怎麼說話的?你難道不該死嗎?”
“就因為我是女孩?我親愛的父親,今天我是回來報仇的。”
時今朝從腰間拿出一把刀,目光冷冷的看著麵前的人。
寧海兒沒想到時今朝竟然想殺了他們:“你這個逆女!我們可是你的親生父母!”
“父母?不好意思,我沒有就因為我是女孩,就把我扔到那種地方,自生自滅的父母。”
話音剛落,時銘還沒看清時今朝是怎麼出手的,就倒下了。
寧海兒害怕極了:“阿朝,我,我是你的媽媽啊……”
時今朝沒有說話,刀穿過寧海兒的身體,寧海兒也倒下了。
隨著時銘夫婦的死亡,他們又隻有時今朝一個孩子,時今朝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南國的掌權人。
她來到一座孤島上,對著麵前的墓碑跪了下去,撫摸著墓碑,眼淚無聲的掉落。
“姐姐,我不會讓你白白死的屬於你的東西,我會拿回來。”
至於時銘和寧海兒的屍體,已經被時今朝扔到了亂葬崗。
時今朝覺得還便宜他們了,就這麼點痛,怎麼比得過她這十六年來受的痛?
萬分之一都比不過。
兩年後——
時今朝已經二十歲了,她找到了姐姐的東西的下落,就在華國。
她戴著口罩下了飛機,來到淮城,雖然看不到臉,但那雙深邃的眼眸暗示著口罩下絕美的容顏。
路過一個巷子口,憑借殺手的警覺,時今朝肯定裏麵有人在打架。
反正也沒事,就湊個熱鬧,她走進去。
是一個男人和殺手界排行榜第十的殺手“赤”。
那個男人受了傷,落入了下風,時今朝也看清了他的臉。
精致的五官,修長的手指,加上一雙狐狸眼可以迷倒萬千少女的存在。
但在時今朝眼裏,隻是一個將死之人罷了。
看那男人的穿著應該是個非富即貴的人。
時今朝注意到了男人手上的佛珠,她想起了姐姐說的話。
“阿朝,姐姐給你一個……珠子,好好活下去……”
八歲的時今朝抱著奄奄一息的姐姐痛哭:“姐姐不要死……阿朝隻有你了……”
“乖,阿朝不要哭……帶著這個珠子去找一個人……”
話還沒說完,姐姐的手垂了下去,永遠的離開了年幼的時今朝。
思緒被拉回來,也許這個男人和姐姐給她的珠子有關呢?
正當她愣神之時,那個男人被“赤”一擊命中,奄奄一息了。
時今朝朝著“赤”甩出一根銀針,打斷了他的攻擊。
時今朝走過去和“赤”打了起來,單方麵碾壓了“赤”。
她握住“赤”的手:“華國的法律救了你一命,不想死就滾。”
“赤”知道自己打不過麵前的這個小姑娘,隻好跑了。
“你是誰?”那個男人警惕的看著時今朝。
時今朝麵無表情的說:“算你運氣好,碰到我了。”
說著抬腳準備離開。
“等等!”那個男人拉住了時今朝的手。
時今朝甩開他的手:“有事?”
男人抬起頭看著時今朝,才發現時今朝長得如此好看,整個淮城估計都沒有一個能與之媲美的。
“這位小姐好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得好好感謝一下,不是嗎?”
時今朝挑起眉:“哦?那你想怎麼報答?”
“不如請這位小姐去我家裏坐坐?”
時今朝想了想,她現在缺一個住的地方,還能省點錢。便答應了。
男人打電話給了自己的助理,不出五分鍾,一個男人跑了過來。
“洛爺,你怎麼在這裏啊?這位是……”那名男人看見了時今朝。
“我的救命恩人,許白,送我回別墅。”
三人上了車,被稱為洛爺的人問時今朝:“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時今朝慵懶的掀開眼皮:“你有什麼資格知道本小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