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偉來勢洶洶。
狂風貌似是從大偉那裏跑來的,風呼嘯著,仿佛圍著大偉轉,這造就了他的氣勢。
當天下午3時10分,操場裏引發了不安的躁動,引得人們在遠處圍觀。
就在這寬廣的操場上,教派和學派打起來了。學派僅有兩人。
大偉右手舉起,化風刃為刀劍,明明看不真切,卻定了形——風聚集成了一把翠綠的、透明的、纖細的單手劍。大偉緊緊地握著風組成的劍柄,劍也跟著風旋轉著,抖動著。我們不知道那把劍叫什麼,但我們知道,這把劍的確帥的一批。
“我願稱之為‘矩離光合質透性天理曉之葉翠雀’。”韓東陽說道。顯然他對他剛剛自己起的名字很滿意。
“不是他媽的錘子嗷?”刑澤辰非常地質疑。
“那情報就是假的唄。”
“我(*學派粗口*)!”
“你覺得許澤有多牛逼,就這麼偷了機密文件然後現在平安無事?”
“哈(那)咱們還有打的必要嗎?!”
“等死唄。你能跑?”
“(**學*派*賽*博*電*報**)!!”
其實當我們做出決定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赴死了。
現在倆人可沒時間嘮嗑了,大偉可不管過場劇情。
雲翳一直遮蔽著陽光,狂風之勢使倆人睜不開眼睛,炎熱的夏天隻覺陰寒。
倆人背後一發涼,一把利劍朝倆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來,如同風速一樣,“咻”的一聲。你甚至看不清,也來不及去聽。
刑澤辰來不及躲閃,正好刺中他的右肩上,鮮紅的血花迸發出來,流漿似的灑在地上……
……
……
“嗯,對。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張凱喆躊躇了一下,還是決定了。
“非派。”
“非派?”劉潤聰說。
“嗯。我們對他們的情報了解甚少是吧。不過,許澤帶給我們的資料恰巧給了我方向。”
“既然教師偽裝不成,那就偽裝‘學生’。”
“偽裝學生?我本來就是學生,還用得偽裝啊?”
“誒誒,此‘學生’非彼‘學生’。憑我們之前了解的情報是說,非派是建立在學派與教派之間的,最初的建立者是為了維護兩派的和平。”
“可他維護了個寂寞。”
“其實一開始確實是有成效的,但是後來領頭人逐漸違背了道德倫理,顧著自己的利益,去幫助教派去壓榨學派,最早的那批人都不見了,現在的非派理念都跟之前不同,後來為了追求效率與最大利益,他們拋棄了人情,變得極端,甚至固執己見。”張凱喆憑著印象說。
“所以我當間諜跟非派有什麼關係?難道非派裏麵也有學生嗎?”
“對,很對。學生也有非派的,比如說陳天奧。他背叛了學派,嫌學派做事沒有效率,沒能力。”張凱喆繼續說道。
“你要是想當間諜,就得先‘背叛’我們。但不光是背叛那樣簡單,想正式加入非派,得需要嚴格的考核。”
“什麼考核?我去備考。”
“他們的考核內容是不定的。”張凱喆補充道,“陳天奧是主動申請加入的非派,非派為了測試他夠不夠格,於是出了一項冤假錯案的題,他沒能答上來,最後卻成功通過了。”張凱喆停頓了一下。
接著說:“具體流程其實我也不確定,僅是從別人那裏打聽的。能不能當上間諜,獲得成功,還是全靠你自己。”
“你有幾分把握?”張凱喆思慮道,假設這個方法可行,那當間諜的成功率極高。風險也較小,唯一的難關就是能不能通過考核。
可是一位學派的人突然想加入非派,那邊的人怎可輕易接受?
陳天奧是特例。
“0分。”劉潤聰說。
“……”
劉潤聰看著幾分疑惑的張凱喆,覺得他沒聽清,又重複了一遍。
“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