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
我睜眼看到了坐在身邊的清沅
誒,這是??怎麼回事?
“嚇暈我了你,怎麼還體質又脆又招邪啊……在車上坐了半個通宵後你就直接睡了一天半。我一摸 嘿,好家夥怎麼這麼燙。服了”
奇怪,明明從小到大沒發燒過幾次。隻是天生體質極陽有點招陰罷了,等等!那之前的是夢?
“啊……也不能說不是也不能說是。”
我拽著床頭勉強坐了起來
“沅,你聞沒聞到奇怪的青黴素味道。這是哪 我昏迷的時候你這邊都發生了什麼事?”
實在有些越想越不太對,猛地想起來自己在那邊的磕碰劃痕血印。一下掀翻被子,發力按了傷口
啊?怎麼都是些淤青……
“好吧,我知道你很好奇但是先別好奇。我可是從站點把你扛到賓館的喂!快說謝謝!”他的眼睛終於閃閃發光了許多,衝著光看好似有幾顆破碎的星河呢。不經意盯著他眼睛了幾瞬又不小心持續對視上…我趕緊轉過頭去。
“謝謝(握手)等等,我還有些事想問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什麼事情問就好辣,我也有些搞不清楚的東西。比如你在那裏看到了什麼?”清沅平靜的說
“這個嘛……其實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不是在現實世界直接進去到夢中了。從下車,你的衣服,一個古怪男人,青黴素味開始就不對勁了。”
衣服上的草色、藥物氣味、石梯樓閣、 鐵器、黑色狗子,我全部一五一十與清沅講了遍。大多細節甚至半分沒有忘記,與其說這是一個普通的噩夢,不如說真是次異空間的逃亡。
他略加思考了番,輕聲說道:“應該沒有多少時間留給咱了。夢中打牆索魂少見呐,你之前是完全意識都被拉進去了 我看著這樣一直昏迷也不行就又嚐試好好溝通下。結果不行…他們這麼想幹你你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嗎??”
“哦!那它是要殺了我嗎朋友!我百分百好人!”我驚到。?
清沅起身轉頭走掉 到門口的桌子旁停了下來
“那男的啊?和嬰靈帶關係”
誰?我腦子裏自己冒出來個聲音和想法
“喂!等等,屋子你說的青黴素味兒是這個嗎?”他拿起了兩板藥片晃了晃。
我順勢過去接了過來,是阿司匹林這種基本沒什麼特殊氣味的解熱抗炎藥。
“不是,有些可惜。但是我可以確定線索了。”
我的腦子裏還是不停浮現著那一幕幕
神秘人 藥物 白骨 動物 以及落滿塵埃的地下室。
每次救我於水火之中的光芒是什麼?
為什麼冥冥之中 好似有人在幫自己?
為什麼腦子裏有個不受自己意識控製的
想法?也可以說是突然在腦子冒出來的聲音
“你現在就單純醒了,再燒就真嘎了。趕緊醫院看看去吧傻孩子。”
您是誰??
我是精神分裂了嗎
“啊??什麼?清沅”我懵逼了
我不斷地懷疑自己又否定自己
我有精神病嗎
“清沅?快來我好像有個想法。”
他馬上貼了過來“什麼啊?說來聽聽。”
我:你那羅盤還在吧,可以用來尋陰東西的位置吧?還有,我快40度了你那藥不大對症。。帶好東西陪我去趟醫院,我有醫保。
清沅:“ok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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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診室內 一個瘦瘦高高的女孩攙扶著身旁比自己小了一整圈的“病人”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
“喂喂喂!你怎麼就又陽了啊!我之前都說了新冠隻是不怎麼防控了,還沒有徹底過去的,在這裏病毒更雜。我這裏還有囗罩先給你吧寶…”
說話的人正是溫嬬,那自然身邊的人是青竹
“好好好你說的對,你等我好了的嗷!”青竹精神狀態欠佳了些,也是發燒的緣故使臉色變得白裏透著紅暈。
“走吧,掛個水去。希望今天能退燒。”青竹半靠在了溫嬬身上說道
溫嬬:“還是有百分之十的幾率找到他們的,雖然剛剛來就不小心生了病。問題不大~我現在有兩個好消息告訴你哦!要聽聽嗎?”
清竹悶聲一哼,便道:“真的嗎 那愛妃請講---”
“一,我又請了幾天假……
二,我留了一手 開始從局子出來時我就留了遊屋的手機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