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捐贈航母的事,江拾月拿到無數獎項,上了N次新聞。
有電視台也有紙媒。
江拾月愛國是真,但也是實打實的生意人。
商人重利。
航母是真捐,但是捐完也需要再賺錢。
借著上電視上新聞的機會,江拾月不忘立一波人設打一波廣告。
很多國企項目紛紛主動向江拾月拋出橄欖枝,表示十分願意和一家愛國的民營企業一起合作。
一時間邀約合同雪花似的砸向江拾月。
可江拾月卻無心工作。
一采訪完,就跑到衛生間大吐特吐。
“拾月姐,你不會是懷孕了吧?”李笑問出心中疑惑。
最近江拾月嘔吐的頻率越來越高。
江拾月半點沒有猶豫地搖頭,“怎麼可能?”
她前陣子跟陳山河做的時候還來例假來著。
雖然例假有點奇怪,隻來了一天,量也不大,但確實見紅來著。
她在海上漂了那麼久,例假不正常也情有可原。
例假剛走還沒半個月,懷孕哪有這麼快?
“那咱們去醫院看看好不好?你這麼吐許是腸胃出了問題。”李笑更擔心了。
江拾月抬腕看了看表,搖頭,“不行!我中午約了人吃飯。改天吧!”
***
花城,監獄門口。
喬四爺從獄警手裏接過自己的東西,踏出大門。
陽光照在身上的感覺真好。
監獄往往在遠郊區,人煙罕至。
喬四爺一眼掃過去,看見路邊停著一輛高檔轎車。
轎車是鮮豔的紅色,肯定不是自己哪個兄弟的車。
喬四爺有些失望,坐了七年牢,出獄連個接自己的人都沒有,心裏多少還是有些落差。
提著自己的行李,一步步往前走。
路過紅色轎車時,都沒看一眼。
這車他巔峰時候都買不起,更何況他的兄弟。
然而剛到紅車跟前,後座車窗落下,探出一張明豔的笑臉。
“四爺,上車。”
喬四爺看著江拾月緩緩地笑了。
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來四個字:物是人非。
不對,人還是那個人,依舊漂亮,隻是更幹練更成熟了些,身上多了迫人的氣場。
喬四爺上車道謝:“謝謝你,還記得我。”
“哪裏話?咱們是朋友,應該的。”
“朋友嗎?”喬四爺輕笑搖頭。
他那些兄弟可比江拾月這個朋友親,不照樣沒人記得他?
江拾月把喬四爺送到花城一棟別墅裏,“四爺,看看還滿意嗎?”
“你的房子?不錯!”喬四爺點頭。
江拾月搖頭:“不,你的房子。”
她把鑰匙拍進喬四爺的掌心。
“當初我蓋星月小區,你投資給我三十萬,後來我拿著這三十萬和應該分紅的錢又投入到下一個項目。這些年除了給你家裏人和你兄弟的家屬打的錢之外,剩下的都在這裏。”江拾月指了指茶幾上的存折。
喬四爺拿起存折看了眼,七位數。
一時間表情變得很複雜。
“你好好休息。等回頭你忙完了還願意跟我做生意的話,來找我。”
江拾月帶上門離開。
做生意講究的是有來有往,大家有錢一起賺。
這些年跟著她的人基本都算是土豪。
就是李笑名下也有八位數資產。
她哥江肆年現在負責裝修業務,身價過億。
許珂,江拾月宿舍那些姐妹,她的同學和校友們,也許工作不如那些端鐵飯碗的穩定,但是一年收入是其餘同學的十倍還多。
江拾月資產更是像雪球一樣滾不停。
哪怕在運航母這兩年多的時間,她也是時不時就飛到各國處理生意。
反正運航母的事也不需要她做什麼,隻過關卡時去露麵。
***
江拾月拿著新做好的連衣裙,站在鏡子前,愁眉苦臉。
陳山河看見走過來,“怎麼了?又不喜歡了?”
女人的善變還體現在衣服上,往往一件衣服買的時候可能很喜歡,但是買回來就不一定想穿了。
江拾月搖頭,在自己腰間捏了捏,嘟著嘴問陳山河:“你看我是不是又胖了?”
陳山河搖頭,“沒有啊!你都瘦的跟骷髏一樣,怎麼會胖?”
江拾月看著鏡子裏的陳山河翻白眼,在自己小肚子上輕拍:“我都有小肚子了!你就睜著眼說瞎話哄我吧!”
話音剛落,胃裏又是一陣翻湧。
江拾月把手裏的連衣裙丟給陳山河,自己跑去衛生間抱著馬桶吐。
陳山河沒追進去,把連衣裙丟在一邊,換了衣服才去衛生間門口等著江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