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有人摔在了地上。“打得好,是不是搞定了。”江山看都沒看一眼,就喊了一句,他心裏麵在想,兩個保鏢搞定一個學生,還不是分分秒秒的事啊,心裏就特別踏實。接著,又是“碰”的一聲,又一個摔到地上了。江山就有點奇怪,剛才響了一下,現在響了一下,怎麼會多出一個人呢,他抬頭一看,“靠,不會吧。我的媽喲。”兩個保鏢躺在地上,嘴角全是血。而那學生正死死地盯著自己。江山一看不對頭呀,“你,你不要動手啊,我叔叔可是市委書記江濤。”江山兩腿打顫,心想二叔的名號,就是天大的事也能擺得平,這小子聽了肯定也不敢把我怎麼樣吧。
東子想了想,市委書記是姓江,好像是江濤,這可怎麼辦?還是先救人吧。他走到車上,扶著徐程程,喊了很多聲也沒醒,隻見她雙峰波動,起起伏伏,臉上有點恐慌,身子不停的抖動,一定是受驚嚇了。
東子一把抓住江山,“你這畜生,是不是給她下了藥啊。快點拿解藥出來,不然你就是省委書記我都照打。”
“在車上,我,我去拿。”江山抖擻著從車上的皮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子,“隻要在她鼻子上灑一點,就會醒的。”東子灑了幾滴水在她的鼻孔內,但徐程程沒有醒。“你是不是想找打,怎麼還沒醒?”東子瞪了他一眼,伸出了拳頭。
“過一下應該會的。”江山嚇了一跳,不敢多說,現在還是老實點,挨打了就不劃算了,能屈能伸才叫大丈夫啊。這次是栽了大跟頭,下一次老子一定要報複,把榕城四少全都叫出來,大不了,徐程程這娘們不要了,就獻出來給兄弟們了,這小子能打,下次就叫十幾個武警來,看不揍扁他。他媽的,這是什麼破保鏢啊,一個月四五千塊,養的都是飯桶,連一個學生都打不過,老子的臉都丟盡了,江山在心裏一直就在罵娘。
過了一會兒,徐程程睜開了眼睛,馬上伸出手來甩了過去,“啪”的一聲,打在了眼前人的臉上。東子沒有反應過來,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這造的什麼孽啊,怎麼老是挨打,難道這幾個是她的熟人,江山是他的凱子?
“徐程程,你醒了!”東子問了一句,自己真是冤啊,被女人打耳光了,還要陪著笑臉。
徐程程現在完全清醒了,“楊曉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有點疼,這才意識到自己打錯人了,她的臉也紅了。
“是我,你沒事吧。”東子看著徐程程,心裏有點不痛快。徐程程看了一下自己胸前,還和暈倒前一樣,心裏才踏實了,又看到兩個黑衣人嘴角流血趴在地上,心裏也就猜出了七八成,雖然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但有同學在,也覺得安全了。她起了身,走到江山麵前,叫了句:“畜生。”接著就是兩巴掌打下去。“你,你…”,江山捂著臉,本想還手,但看了東子一眼,又放下了,忍,做大丈夫就是要忍,他低著頭,再也沒有出聲。心裏就在想,老子從小到大哪裏受過這樣的委曲,下一次落在老子手裏,不x死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