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不會的,他不會有事的。”寧溪沒有被約翰洗腦,堅持自己內心的信念。
“此時,他們應該也知道了我的死訊,不過沒關係,替死鬼而已,我有很多。”約翰一點都不在意。
寧溪看著坐在隔壁的約翰,後背泛起層層冷汗。
的確,這家夥為了延續自己的壽命,找到健康的腎髒,培養了很多供源體。
之前她帶著暖暖在莊園裏玩捉迷藏,就不小心撞到了他的實驗基地。
都是最先進的生物實驗,比電影上看到的還要讓人炸裂。
甚至還有跟他長相相似的男人。
也就是那一次,她險些被他活活掐死,為了保護暖暖,讓她躲在櫃子裏。
間接性的也給暖暖留下了心理陰影,後來一到電閃雷鳴的雨夜,她就害怕會有應激反應。
約翰能脫身,想必是拉了一個相似的替死鬼吧。
寧溪看著眼前這個西裝筆挺,卻心狠手辣的男人,冷嘲道:“我們有句古話叫做,惡人自有天收。”
“是嗎,那你應該還聽過一句,禍害遺千年吧。像我這種的禍害,怕是老天不敢收。”
約翰不怒反笑。
寧溪覺得,跟這種恐怖的男人,沒有什麼溝通語言,索性沒有再說下去。
既然已經在飛機上,那就等落地之後,在找解決辦法。
寧溪短歎一聲,慶幸的是這次暖暖沒有跟著她受苦,她的暖暖終於自由了。
如果是她自己隻身被約翰控製,她還有豁出去的決心。
這個孩子,來得真的不及時。
怪他們自己,也就兩次,一次一個孩子。
說成熟了好像並沒有真的想到那一步。
哎……
一種無力感,包裹著寧溪,久久都不得平息。
……
山頂別墅。
陸景初一行人乘車回到別墅裏。
車上,副駕駛的陸景初看著身後的一老一少,認真叮囑:“關於謹言的事,我們都要統一口徑,他最近很忙,需要處理海外公司的緊急情況,出差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放心,奶奶知道的。”
“小家夥你呢。”
“嗯。”暖暖安靜地點了點頭。
陸景初沉邃的黑眸深睨著這個看起來,像縮小版知意的小家夥。
“長得還真像。”
暖暖當做沒聽見,溫婉精致的小臉依然淡淡的。
不喜不怒,不驕不躁。
說她乖巧吧,眉角眼梢帶著一股小千金的氣場,小女孩的稚嫩青澀又帶著一股貴氣,眼眸深處還藏著一股小腹黑的狡黠。
沒錯,就是狡黠。
這小家夥,絕對不像本人看起來這麼人畜無害。
遺傳到了他父親和姑姑的眉眼長相,內心世界,怕是勝過這兩個大人。
“下車了,暖暖。”陸老夫人就跟看自己曾孫女一樣,稀罕得不得了。
溫知意跟小雨聽到車子的聲音,也都從沙發探頭看向身側的落地窗。
看到花園裏大家都回來了,溫柔的小臉上,言笑晏晏,哪像一個結婚懷孕的少婦,說是剛成年的少女也不為過。
膚如凝脂,眉眼彎彎,溫柔又甜美。
那笑容,讓人看了,心都要被融化了。
“誒,怎麼就他們幾個人?大哥跟寧溪姐姐還沒好嗎?”
溫知意小聲問道。
過了一會兒,一行人進了別墅。
溫知意等不及,直接從沙發上起來,穿著拖鞋就往外走。
“老公,你們怎麼現在才回來啊,大哥呢,寧溪姐姐呢?”
她還等著將這個激動人心的消息,告訴兩個迷糊的當事人呢。
“公司有事你大哥去處理了,至於寧溪還在配合調查。”陸景初說完這句。
溫知意看到了暖暖明顯落寞的眼神。
低頭看著自己腳尖,小女孩失去了本該有的靈氣。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不要多想,就是沒對上時間,我們先幫忙照顧好暖暖。”陸景初轉移了話題,斂眸看向身側站著的小家夥:“暖暖,叔叔在樓上書房,你要是有什麼事需要找叔叔商量的,可以上樓找我。”
暖暖點頭。
這就讓溫知意有些疑惑了。
這家夥不是個女兒奴嗎。
對小雨那可是嗬護的不得了,對暖暖反而慈愛中帶著幾分嚴謹。
“你們有什麼悄悄話要說悄悄說嗎?我們不能聽嗎。”
“能,怎麼不能,隻是我怕這孩子靦腆。”
“哇,這麼說,你跟她混熟了?這麼厲害~”溫知意看兩人的互動,小家夥完全是信服陸景初的。
這才出去幾個小時,竟然讓著內向的小家夥這麼黏他了。
陸景初看著妻子眼裏的崇拜,寵溺的捏了捏她軟白的小臉:“等下去給暖暖準備一些她喜歡的衣服和玩具,這段時間住家裏,我們照顧她,等你大哥和寧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