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聽到這個後,鬆田陣平幾不可微的歎了口氣。

先直起了身子,單手鬆了鬆他的領帶,鬆開了他穿的黑色襯衣的兩顆扣子,露出一大片春光,隨後再次微微彎下腰雙手扶住已經退無可退,退到窗台處的五野繪千紗身後的窗台。

五野繪千紗剛有的情緒,看見這一幕,瞬間愣在當場,瞪大了雙眼後。

下一刻仿佛被燙了似的,立馬挪開了視線,向下遊移。

臉上燃起不自然的紅暈,雖說這些年在組織裏確實有很多人懷著不同目的接近過她,但是她真的啥也沒幹啊!!!!

那些人真是因為目的不純,而且也不是她故意弄死弄殘的啊。

能進組織的正常人真不多。

那跳河那個純粹是變態戀愛腦啊。

說什麼就喜歡自己這種特殊的女人,越變態他越高興,說可以當自己的奴隸,受自己鞭策。

當時聽了自己真是心裏無語到極點。

便隨口說了個優美的髒話,“滾。”

然後誰知道他轉身就立馬滾了。

對,為了盡快,還跳河滾地。

真是無語......

但是,當麵對的是鬆田陣平,這就......

“你,你你,幹什麼......”

鬆田陣平看她這副神情,神情微舒,嘴角揚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當然,前提是要忽略他已經紅透的耳朵。

果然還是有點用的,看來萩原教的方法還是有點用的。

看到鬆田陣平這種神情後,更是紅著臉扭過頭,有些氣惱的說道。

“你是聽不懂嘛,”

“千紗,”鬆田陣平卻語氣輕柔,帶著認真在五野繪千紗耳邊,“雖然我不知道你現在所要做的事是什麼,但是請相信我,永遠可以成為你信任的後盾,所以不是你不值得,隻能說是我做的不夠好。”

“你就不怕,我已經是一腿踏入深淵的人嗎?就算是一起入地獄......”

五野繪千紗此時也認真地看向鬆田陣平的雙眼。

此刻雖說表麵她看起來已經極為冷靜,心中卻已經泛起波瀾。

畢竟到現在都十幾年,一路在組織裏走到現在。

經曆過無數次生死與危機時刻。

才能到現在的樣子。

再加上前世在末日裏的摸爬滾打,無論是哪裏,都見過了太多黑暗的一麵或者說她親自都參與過。

導致她的性格多少有變化,對待事情大多數都是處理一種理智的冷漠在裏麵。

雖說表麵永遠笑著,但是心中實際對看的大部分東西都是偏淡漠的。

若不是公安的身份在束縛......

對,她其實是覺得自己是十分卑劣的人,感覺自己像是生活在陰溝裏的老鼠似的,就算她的身份是公安沒錯,但是她確實也做了很多黑暗裏的事情,明明已經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不確信,對自己的想法都感到但是卻依舊還是向往陽光一樣溫暖的人。

如鬆田陣平。

他已經算是在這世上,唯一指引她繼續向光而不是全部墮入黑暗的指引。

才能讓她保持如今的清醒,和初心。

畢竟是前世今世唯一喜歡過的人。

“不怕,就算你墜入黑暗,那我大不了便同你一同墜入黑暗。”鬆田陣平沉默了片刻,隨即非常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