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陪都,東京外城,胭脂街。

秋風搖樹,黃葉繽紛。

上午巳時。

環肥燕瘦的美嬌娘們,逛著琳琅滿目的胭脂鋪、首飾鋪。

而與環境格格不入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年,他身體微微發福,身穿粗布麻衣,坐在一家胭脂鋪旁的門檻上。

姑娘們衣袂飄飄,輕紗從他的臉上拂過,摩挲起一陣癢癢地舒爽感,隨後姑娘們的體香,也穿透鼻孔,直衝大腦,帶起一陣顱內高潮。

少年年芳十九,每次休沐都會來此,體會三千後宮佳麗盡情撩撥自己的感覺。

“叮鈴……叮鈴……”

伴隨著鈴鐺聲,一陣桃子味的體香飄來。

吉安望向身側聲音方向,一席綠色長裙映入眼簾。

抬眼打量:纖細腰肢覆蓋著抹胸連衣裙,酥胸一抹,膚如凝脂,下頜如劍,明眸皓齒。

吉安吞咽口水,嘴巴微張。

三千佳麗無顏色!

女子行萬福禮:“這位官人,可是獨自在此?”姑娘聲音清脆動人。

少年撓撓頭,發出憨厚的笑聲:“嘿,是的。”

姑娘心覺此人憨傻,說道:“奴家也是一人,奈何家在郊外,不敢獨自回家,可請官人相送?”

吉安一聽,兩眼放光,連連點頭。

“好的,有我在,姑娘放心。”吉安拍了拍肉嘟嘟的胸脯。

姑娘主動挽起吉安的胳膊,抱在自己的懷裏。

他感受著柔軟,小鹿亂撞。

兩刻鍾後,姑娘家,雕梁畫棟。

“一路走來,辛苦官人,隨奴家進去喝杯茶吧?。”姑娘輕輕搖動雙峰間吉安的手臂。

除去親人,他從未與女子有過親密接觸,此刻吉安內心躁動,口幹舌燥:“走,我跟你進屋。”

推門進屋,竟是女子閨房,金鉤掛起銀羅帳。

姑娘用力推了一把吉安後腰,直接將他推上床榻。

她輕解衣袋,緩緩褪去層層薄衣,隻剩個粉色肚兜,和腰間的紅色腰鏈,上麵掛有一顆金鈴鐺。

玉足白皙,長腿內扣,纖細的腰肢掛著鈴鐺,妖嬈地扭動,如同剛出浴的美人。

她俯身向前,一對白兔擁擠,呼之欲出。

吉安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想撲上去,卻被姑娘一個巧妙的轉身避開。

姑娘到一旁的衣櫃拿出一捆麻繩:“官人可知龜甲縛?”

吉安雖然愚笨,可是自幼熟讀畫本,見過千般姿勢:“知道。”

他探手拿起繩子配合姑娘將自己綁了起來。

姑娘柔軟的櫻桃小口親吻上來,整個世界都沉醉了,吉安漸漸昏睡過去。

下午未時末,依舊是東京遠郊,一戶單獨的破落茅草屋。

屋外,黃葉倔強地掛在枝頭,抵抗著秋風的壓迫。

屋內,木門虛掩著,大概是因為門板下垂無法閉合。房頂,有幾個成人腳掌般的細長孔洞,尚有幾根茅草耷拉著,地上也有對應雨水衝刷的土坑。

屋內一覽無餘,隻有骨架斷裂的躺椅、變成圓角桌的方桌、坑坑窪窪的土炕和土炕邊隻剩一扇櫃門的衣櫃。

吉安頭疼欲裂,如同大病初醒,悠悠睜開眼縫。

天光穿過枯樹枝組成窗框的窗戶,甚是刺眼。

“我去!這是哪?”

無人回應,隻有秋風吹來,吉安不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嘶~,怎麼這麼冷啊?”

吉安自然的向下看去。

“我草!這是什麼情況?!”

吉安躺在土炕上,一絲不掛,準確地說是掛了一絲:一根麻繩,繩子如同龜甲縛一般將他五花大綁,身體蜷縮,麵對窗外側躺著。

吉安雙臂被束在身後,猛的發力崩起青筋,卻掙不斷繩子,身體似乎被掏空。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做夢呢?”

“一定是!醒來吧!”

吉安被束在身後的手猛的擰了一下自己屁股。

確定很疼,但是眼前景象沒變:“不是夢,夢也不應該這麼細節,媽的!這到底是哪啊?”

我不應該和酒友們在會議室開會嗎?

酒友是他施工工作單位的甲方和領導,他的工作就是陪甲方和領導喝酒,以及替領導擋酒。

我好像在會議室暈倒了,那我也應該在醫院,不該在這啊。

難不成是真人秀?現在真人秀尺度這麼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