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進門就看見躺在炕上奄奄一息的花大海,看樣子是病得挺嚴重。
不過他更是看見了這幾隻動物,都圍在花靈的身邊,聽小丫頭的差遣。
看來真是自己低估了小丫頭的本事。
師弟這是將自己看家本事都交給了她。
再往炕上看來一眼花大海,是當年的故人,隻是自己當時給他解毒了,這怎麼又病了,還比之前嚴重了。
“這就是你爹爹?”
“對啊,不像嗎?”
花靈拖著自己小臉來到鬼醫麵前,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
“嗯,確實有些像,不過你比他更好看,更可愛。”
鬼醫又想拿手捏花靈的臉,這一次被她躲過去了。
主要是他捏臉太疼了。
“其實我和你爹也是舊相識,之前他中毒就是我給他解的,隻是這一次他好像又中了其他的毒。”
“你的意思是這裏有人又給爹爹下毒?”
花靈看向小六,應該不是他吧,隻是他也敘述不清楚,隻能等爹爹醒了問問他才能知道真相。
“有人,來過,抓。”
小六斷斷續續地說著,隻是說不清楚是誰。
“小六哥哥,不著急,以後再說。”
花靈讓動物們在外麵守著院子,既然爹爹是中毒,那麼說不定那個人還會再來。
眼下鬼醫要給爹爹醫治,需要絕對的安靜,不能有人打擾。
以前師傅給人醫治的時候,就是這樣,從來不讓自己參與。
“你們兩個留在這裏看著吧,反正花靈咱們一家,小六是我將來的徒弟,間接的也算是一家人。”
小六好像還沒答應呢。
不過這老頭子從來不按套路出牌,還是順著他的心思比較好。
鬼醫在給花大海搭過脈之後,就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盒子,裏麵用紅色液體飼養著一隻通體金黃的蟲子。
“小丫頭看見了嗎,它可是我費盡心血飼養出來的,別看它小,厲害著呢。”
“哇哦,師伯簡直比師傅還要是帥。”
眼下隻能哄著這老頭,隻要能救爹爹就好,反正自家師伯,該誇還是要誇。
小老頭被花靈這麼一誇,胡子都高興地翹起來了。
動作更加有勁,就連那蟲子仿佛都感覺到了主人的開心,在小盒子裏鼓動得更帶勁了。
鬼醫按住花大海的某處穴位,讓他將嘴巴張開,那隻蟲子很快就順著喉嚨進到了他的肚子裏。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花大海似乎有了知覺,手指動了幾下。
同時鬼醫停止了紮針。
“看著吧,那小東西要出來了。”
果不其然,花大海忽然坐了起來,長大了嘴巴,那條金黃的蟲子自己鑽了出來,自己跳到了盒子裏。
同時花大海吐出來一大口黑色的液體。
仔細看那灘黑色的液體裏還有一隻黑色的蟲子正在不停地蠕動著。
“師伯,你看哪裏有東西。”
花靈用手指著地上的蟲子,給鬼醫看。
老頭拿起一雙筷子將蟲子夾了起來放在眼前仔細觀察著。
這蟲子出來顏色和自己的金子不一樣,其他的都一樣。
莫非下毒之人也是師門中人?
就在他想繼續研究的時候,花大海竟然抽搐起來。
“師伯你看爹爹怎麼這樣了?”
鬼醫用銀針讓他安靜下來,要給他搭了脈之後,神情凝重起來。
花大海的身體裏竟然還有另一種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