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陳晨反而不動了。
原來是他!
這個烏恩!
他偽裝了自己的身份和聲音,半夜三更不睡覺來她這裏尋刺激!
這個狗男人!陳晨的嘴巴被他捂得嚴嚴實實的,暗暗恨道今天這事沒完!她以後一定連本帶利討要回來。
這男人床上說的話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句,今晚又說了一樣的葷話,這才讓陳晨認出了他。
陳晨在心裏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就由他折騰了。
一夜狂風暴雨,雨打芭蕉。
良久。
“可汗,今晚真的嚇死我了。”陳晨被烏恩抱在懷裏,她有些埋怨地說道。
烏恩此刻身心舒爽,又覺得陳晨窩在自己懷裏像隻貓般柔弱無骨,心中不禁對眼前這個女人又愛又憐。
“膽子這般小,這王帳裏除了我,誰敢進來。我的內衛他們都是胡國一等一的高手,沒有人能碰你一根手指頭。”烏恩撫摸著陳晨柔軟纖細的秀發嘲笑道。
“誰能想到可汗會這般壞,半夜前來假扮采花大盜,剛剛我真的被嚇到了,我不管,我不管嘛,可汗給我賠。”陳晨邊抱怨邊撒嬌。
烏恩大笑,“膽小如鼠的小東西,你說吧,要本可汗如何賠你?”
男人饜足之後,在床上是最好說話的,陳晨獅子大張口:“我和親帶來的人都是步兵,我要三百匹馬給我的人。”
這個小東西,野心倒是不小,張口就是三百匹馬,烏恩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女人的頭發,像在安撫一隻炸毛的貓兒。
“可汗,好不好嘛?”陳晨搖著他的手臂撒嬌。
“好,我給你的人配上。”烏恩答應了,陳晨是他的女人,對他而言不過是左手到右手的事。
他的女人是他的,他的女人手裏的財產也是他的財產。
“可汗再給他們找個師傅,他們現在來到胡國就是可汗的子民,要是你的子民馬都騎不好,那不是給可汗鬧笑話嗎?”
陳晨繼續說道,“我帶來的人以前沒有條件騎馬,他們都不會騎馬的。”
烏恩注視著他懷中的女人,這個女人嬌嬌柔柔,精致小巧,心思卻不少。
“哦……這好辦。”
烏恩想了想,“我派幾個勇士去教他們騎術。咱們草原騎兵騎術高超是因為他們從小就騎馬,你們的人都大了,不一定能學會,就看你的人能學多少吧。”
“你想要把他們訓練成騎兵?”他饒有興味地問。
“是啊,草原上的都是騎兵,我的人卻還都是步兵,出去多丟人啊。我丟人事小,我怕丟了可汗的臉。”女人溫溫柔柔的聲音。
烏恩笑了。
他不是看不出來女人的小心思,胡國優勝劣汰、適者生存,不強壯又不聰明的人甚至活不到成年,能脫穎而出的沒有一個是笨的。
懷裏的公主聰明又狡黠是格外的——有意思。
他喜歡聰明的女人,生出的崽子才聰明。
他的手輕輕撫過女人柔軟而光滑的背肌,感受著它所散發出來的細膩與彈性,他對公主的孩子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