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城裏,月光照在獸神像上,大長老站在一頂大肚三足鼎的爐下,爐身刻著繁瑣古老經文,底下有一個獸人在加幹柴。
蘇茶和修被綁在不遠處看著大長老這麼專業,東西都準備好了:“完蛋了。”
修依舊很安靜:“死很可怕嘛。”
蘇茶皺眉:“當然可怕,死了我就再也吃不到好吃的和見不到白牧他們,說不定還死無全屍啊。”
修抬頭看向月光:“小蘇不會死的。”
聲音太小蘇茶沒聽見,手在後麵悄悄割獸皮,幸虧角刀一直在身上目光盯著大長老看著往爐裏麵加東西,又是跳又是念叨叨,周圍的蛇獸人都跪拜著不敢抬頭看。
這氣氛實在詭異,感覺下一秒就要被丟進爐裏麵了,蘇茶緊張到手出汗,這時候大長老走走跳跳的往這裏來。
蘇茶連忙把角刀藏起來看向大長老:“白牧他們已經過來了,你猜猜今晚能成功嘛。”
大長老拿著權杖貼著蘇茶的臉頰到額頭:“誰也不能阻擋我。”
說著揮揮手:“打開蓋子把他們倆放進去,獻祭馬上開始。”
蘇茶:“你不是還需要幼崽嘛,就我們倆?”
立馬有獸人起身把他們倆抬著丟進爐裏,蘇茶一進去就被燙的跳角:【救命啊,真的要死了。】
係統連忙給蘇茶兩顆藥丸:【快吃快吃。】
蘇茶遞給修吃下去就感覺不到燙了,放鬆下來坐在爐裏:“怎麼辦,真的要煉化我們倆啊。”
修嗯了一聲:“應該吧。”
蘇茶從小孔看出去,外麵月光很亮,大長老戴著詭異的麵具拿著權杖蹦蹦跳跳的,突然她看見了祁夜和白牧。
想呼喊,奈何蓋子打不開。
祁夜飛下來看見紅彤彤的爐立馬紅了眼,開始大開殺戒,白牧毛都被染紅了,朝天嘶吼一聲朝大長老撲去。
獻祭被打斷,大長老很是氣憤,手一揮四周冒出很多黑煙和蛇獸人。
這時候大門被踢開,玄卿帶著獸人進來和蛇獸纏打在一起。
突然蓋子被人打開,蘇茶一眼就看見了側柏。
側柏把蘇茶抱出來上下打量著她:“沒事吧,哪裏有受傷。”
蘇茶看著側柏被燙紅的手指忍不住落淚:“你受傷了。”
側柏抱緊蘇茶:“沒事。”
修是自己爬出來了,寒清拉了他一把。
蘇茶驚訝的看向寒清:“你升級了。”
寒清點頭說著伸手撫摸蘇茶身體:“有沒有好一點。”
蘇茶感受到他手掌的冰冷點頭:“好多了。”
側柏和寒清保護著蘇茶,不一會見溪也來了,和一個同樣藍色頭發長的很好看的雌性一起。
見溪看見蘇茶立馬跑過來上下看著她:“沒事吧。”又摸摸蘇茶肚子。
蘇茶搖搖頭,見溪後麵的雌性開口道:“我見月,他妹妹。”
蘇茶看向見月手裏麵拿著的鋒利骨刀點頭,然後又親眼看見她利索的解決掉一個靠過來的蛇獸人。
表情又冷又煞,獸神殿一片混亂,側柏幾人保護著蘇茶往外走。
大長老嘶吼一聲:“你們誰也不準走,今晚必須成功。”
說著權杖一點地麵,瞬間更多的黑煙冒出來,遇人就咬,絲毫不分敵我。
蘇茶抬頭看一眼:“他真的是瘋了。”
修點頭:“早就瘋了。”
這下誰也出不去了,漸漸的蛇獸也不打了,大家四處逃竄,不過也都被黑魔給吃個幹淨。
玄卿幾人把蘇茶圍在中間。
蘇茶看著死一地的獸人急忙呼叫係統:【有什麼辦法嘛。】
係統遲疑了下開口道【有】說著就消失不見了。
很快獸人就都死了,血流一地,就剩下玄卿,白牧,側柏,祁夜,寒清和見溪,還有扶著修的見月。
寒清和白牧的毛發已經被染紅,大家站在血流成河的獸神殿裏,詭異的不像話。
大長老咯咯笑出聲:“好了,現在就剩下你們了。”
說著黑魔朝他們圍去。
祁夜和側柏吐出火,黑魔好像不怕側柏的火,從側柏的方向圍了進去。
修身上突然出現了不起眼的熒光,誰也沒有發現,隻有見月低頭疑惑的看向這個好看的獸人。
祁夜眼睛一眯;“得有人去殺他,不然這樣下去我們也會精疲力盡的。”
祁夜不能走開,白牧和玄卿寒清從三個方向朝大長老攻去。
側柏立馬搶了大長老手裏麵的權杖,回到蘇茶身邊。
蘇茶手裏麵突然出現了一套古老的衣裙,和一個顏色詭異的麵具,她換上冷漠的拿過側柏手裏麵的權杖。
側柏看向此刻的蘇茶,冷漠,看他的眼神裏很冷,一股寒氣從腳冒到頭。
修身上也突然出現了一套古老繁瑣的衣服,和一個七色麵具,看著很鮮活,他緩緩朝蘇茶走去。
側柏和見溪突然心髒攥疼,情不自禁伸手去抓飛上空的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