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很可惜,何花根本不給他任何報複的機會。
她甚至連多餘的廢話都懶得說,堅持帶著男人去了派出所。
當然,她之所以敢對男人動手,也是之前就問過派出所的警察,如果有男人去她理發店理鬧事,什麼樣的範圍算是正當防衛。
警察教過她,她下手也有準頭,當然不害怕去鬧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警察果然是把她無罪釋放,反而是認出了這個男人是他們一直在找的一個混混,直接對男人進行了拘留。
何花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原來男人不願意來派出所不僅是單純的害怕丟人,還有其他的原有。
又不由有一絲後怕,如果這個混混是個不要命的歹徒,真給她來個魚死網破,她還能不能把我正當防衛的度還真說不定。
何花歎口氣,本就不美好的心情更差勁兒了。
失魂落魄地從派出所出去,剛出門就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抬頭一看,卻見是付子深快步地從遠處跑過來。
冷呼呼的天,愣是跑了一頭大汗。
付子深上前上上下下檢查了一下何花的身體。
“我沒事。”何花有些尷尬,不遠處的警察在直勾勾地看著他們,眼睛裏滿是打趣。
付子深卻不聽,直至自己親自確認了何花確實沒有任何外在傷口,這才把人抱進懷裏。
原來是付子深帶著孩子回家的時候,正好遇見了離開的顧客和顧客朋友。
那位顧客認出了付子深,把剛剛在
理發店的事情給付子深說了一遍。
嚇得付子深把孩子扔進家裏,就跑來派出所。
兩個人一塊兒往家走,何花主動牽著付子深的手,還得勸付子深開心些。
“我一定要給你的店鋪找兩個保鏢,你不能再拒絕。”付子深看見何花嬉皮笑臉的樣子就後怕。
萬一出了事兒,可怎麼辦!
其實早在要在鎮上開理發店之前,他們就討論過了會有人來何花的理發店裏鬧這種荒唐事。
當時付子深就說要調派火鍋店的兩個保鏢來何花的理發店,被何花拒絕了。
笑話,她理發店一天掙五塊,給保鏢的工資要十塊,她虧不虧?
所以才跟著付子深一塊兒去了派出所,問了遇見這種事情怎麼處理,以及正當防衛的事情。
“我不要。”何花現在依舊是那種想法。
店裏放倆保鏢,就算不虧錢,那剪頭發的小姑娘們誰還敢再進來。
小姑娘們不進來,她還怎麼做生意。
付子深看出了她所想,直愣愣地說道:“他們不會打擾你生意的。”
“那也不行,我不喜歡我工作的時候有外人跟著。”何花撇了撇嘴。
隨即又想起來,自己這幾天的不適,還想說些什麼,但終究什麼都沒說出來,隻加快了腳步。
付子深拗不過何花,隻能想著讓理發店對門的火鍋店的保鏢幫忙多注意著。
當然,也是在私下去做,沒想過要告訴何花。
他們回了家裏,付子深又買了很多的肉食。
何花
喜歡吃肉,窮的時候尚且經常吃,現在有錢了,付子深自然不會虧待何花。
隻是今天,何花麵對一桌子菜,也沒有了多少的興趣。
她寥寥扒拉了幾口,就對付子深和三個小崽子說自己累了,想要先去休息。
三個小崽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去打擾何花。
付子深安頓好三個小崽子,回了房間。
卻見何花睜著大大的眼睛,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今天白天的時候害不害怕?”付子深上床,抱住何花。
何花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有點兒怕,但是又沒那麼害怕。”何花抬手揉了揉眼睛。
“別想了,都過去了。”付子深捏了捏何花的臉,心裏越發想著要安排保鏢遠遠盯著理發店的事情。
他絕對不能再讓何花陷入這樣的危險。
何花卻看向他的眼睛,道:“我不是在想那件事。”
“我是覺得我最近變得好奇怪。”何花撅著嘴巴,有些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