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陳家小院外七個黑影正蹲坐在房簷之上。
而在陳家,家主陳文傑正在屋內躺在床上左擁右抱。在他的麵前,有一具蓋了白布的屍體和一個跪著的男人。
“陳......陳爺,你......為什麼......”男人的聲音有些顫抖,那白布之下的屍體正是他的女兒。
“老爺~”陳文傑身邊的女子嫵媚地捏起一顆葡萄送到了他的嘴邊。
陳文傑吃下葡萄,雙手在美人身上遊走,居高臨下地丟下了一兩銀子說:“為什麼?嘁,你不就是要錢嗎?這是一兩銀子,你拿著滾吧。”
說完後便將頭埋入了左邊的兩座山峰之中,也不管跪在門口男人的反應。
“噫呀!”左邊的女子被嚇了一跳,過了一會便反應了過來抱住了陳文傑的頭。
男人姓葉,名無心。是一個地主旗下的農民。而陳文傑,就是這塊地的地主。簡單來說,葉無心就是陳文傑的奴農。
幾日前,陳文傑來到葉無心家中看中了他的女兒。在經過幾次和談無果之後,陳文傑便命令手下將其女兒強行帶走,隻留下葉無心與其子:葉塵,相依為命。
然而就在昨日,葉無心前往最近的城鎮買糧的路上發現了自己女兒的屍身。
地主旗下的奴農雖然比奴隸高上一等,但待遇也好不到哪去。奴農們為了生計,就必須需要地來種糧食。
那這地從哪來呢?當然是從地主那兒來的。把合約期簽下,然後交一筆租地費才可以在這種田。
如果沒有租地費的話,那麼將會在收成中扣。就算交了租地費也得交地稅,但是起碼會留下兩成的莊稼。
葉無心見陳文傑一臉無所謂,終究還是怒了。他大聲吼道:“陳文傑!我要去告你!我要去報官!你這些年做的那些事情我全都記下來了!現在人證和物證全在,你就等著入牢吧!”
葉無心在陳文傑手下三年了,這三年間他在沒人發現的角落中收集了許多陳家的罪證。如果將這些證據上交,那麼陳家將會被滿門抄斬。而陳家這些年的收成將會被‘充公’。
聽到葉無心這麼說,陳文傑的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周圍的溫度也頓時驟降。
“你這是想威脅我?”陳文傑冷冷地開口,一股靈氣從他周身開始擴散,兩個美人直接被擊飛,撞到牆壁昏死過去。
葉無心也被這股靈氣轟出屋內,趴在地上再起不能。
“不過隻是一個賤民罷了,沒錢又沒權,更沒有實力,你拿什麼跟我鬥?信不信我隻需要發號一個指令,你和你的兒子將會同這個世界上消失。”
陳文傑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柄長劍,他不確定信息的真假,但他絕對不允許任何對他有威脅的人存在,哪怕這個威脅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