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慈幼局公堂外,諸多孩童在裏麵嬉戲玩鬧。唯獨一個孩童坐在堂內的角落怔怔地看著他們打鬧。
“梁珩,你在這幹嘛?快來鬥草,就差贏過你,我就能全勝了!”一個孩童跑過來湊在梁珩身邊喊。
“蕭虎,我頭難受,就不去玩了,我認輸。你順便幫我和武堂教官說一聲。”梁珩以手扶額,裝作一臉痛苦的樣子。
“好的。梁珩,你要是實在難受一定要記得去醫堂裏看看,雖然去那裏很受折磨”蕭虎見其痛苦之色不似裝的,便一臉關切地說,然後就走開了。
梁珩忍不住去想剛剛發生的奇事,他的疼痛其實不完全是裝的,更多的是回憶之前的痛苦。
一早醒來他就感覺不對勁,腦袋昏昏沉沉的,隱約好像還有個人在腦子裏說話。
司裏的大人讓他們在公堂嬉戲的時候,他眼前突然一黑,迷迷蒙蒙的好像進到了一片混沌的地方。
“小孩,這裏是什麼地方?”一個穿著怪異的白色衣服的短發男子問他。其實這僅僅是藍星的白大褂,但是梁生並不認得。
“我也不知道啊。之前就是你在我腦子裏說話?”梁珩有些膽怯的回答道。
“我叫梁生,是一名醫生。剛剛你腦子裏的人說了什麼?”梁生有些詫異,為什麼這個小孩會問自己在他腦子裏說話。
難道他患有精神病,還是說我真的在他的腦子裏。梁生不禁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但是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不由覺得自己可能猜對了。
“我叫梁珩。之前我在公堂的時候,總感覺腦袋裏有人在說話,聽得不真切,聲音像你。好像在說什麼接住了,癌症,別放棄。”梁珩回想了下聽到的聲音。
梁生確定了那就是自己說的話。自己就是診斷了一名患者患癌症,患者起初還積極治療,後來不知怎麼的就放棄了。他們再次見麵時,患者就選擇醫院跳樓輕生。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隻能自己去接住患者,大概自己已經沒了。至於他為什麼在這,有待探索。
突然一陣奇妙的感覺傳來,梁生和梁珩明白了他們為什麼在這。
原來梁生的意識意外到了梁珩體內,現在他們要競爭這具身體的控製權。
瞬間,梁珩一記鞭腿砸到梁生肚子上,之後又一個推手推翻了梁生,又翻身一壓,一招連續普通拳往梁生臉上砸去。
但是令梁珩驚悚的事發生了,他的攻擊似乎對梁生沒有效果,自己的拳頭和腿反而還變透明了一些。
梁珩手一撐迅速起身,後撤一大步,拉開自己與梁生的距離,讓自己在梁生攻擊時能迅速反擊。
梁生趁機起身,對著滿臉戒備的梁珩說“你打我沒用,但我又打不過你。不如我們坐下來談談。”
梁生大概知道為何是這種情況,自己上輩子一生行醫,身上帶著病人的感激情緒,似乎可以消融他人意識上的攻擊。
自己又是三十多的人了,意識比梁珩這個看著七八歲的人強多了。看似自己沒有受傷,其實還是會感受到強烈的痛感。
於是梁生和梁珩盤腿對坐,一起聊了聊對方的世界。梁珩有些驚訝對方的世界很像古代,但是社會保障製度有些太過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