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能力已經好幾天沒有觸發,我都差點遺忘了。
電波聲在我腦海裏響起,是李秋水嗎?還是說有別的福音者?
總之這個人絕對不是路過。
電波聲越來越大,我卡著窗戶的死角看向樓下,“該死,媽的樹擋著什麼都看不見。”
我不知道對方會從哪裏出現,總之電波聲越來越大意味著對方離我越來越近。
似乎是打破了臨界點,腦海中刺耳的,像是劃玻璃的聲音將電波聲取而代之。
刺耳的聲音似乎要從耳朵裏鑽出。
他上樓了!聲音越來越大,興奮與恐懼混合占據我的大腦,我隻能在心理和物理兩個方麵的角落來保持保持鎮靜。
我死死盯著那扇緊閉著的門,希望可以透過它看清未知。
門外傳來一聲細微的聲響,我連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心跳聲我都覺得吵鬧。
但是聲響剛剛結束,我發現腦海裏的刺耳聲音越來越小,然後變為電波,最後回歸平靜。
我悄悄的直起身子,在衣服下擺處擦了擦被汗打濕的手心。
”他是又走了嗎?“我心裏暗暗想著。
但是我依舊不敢發出打的聲響,我陷入兩難,既不敢出去,又覺得呆在家裏很危險。
我漸漸使自己的動作幅度大起來。
”好像是真的走了。“我清楚地聽見自己的腳步聲。
看來是沒事了。
我想起零說的介質還沒給我,再聯想到剛才,剛剛應該是過來送介質的。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按兵不動。
無眠的夜顯得格外漫長,一切聲音都顯得格外清晰。
精神的高度集中使我逐漸疲憊,我在迷迷糊糊中進入了淺度睡眠。
早晨的陽光打破了我的睡眠,我躡手躡腳地將耳朵放在門上,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門外傳來地盡是些常見地動靜,街販的吆喝,上下樓住戶的走動......
我鼓起勇氣拉開門,環顧四周沒有危險,隻有一個小盒子放在門外。
樣式有點像我在之前那個世界的快遞盒。隻有巴掌大小。
和本來就堆放在門口的垃圾巧妙融合,如果不是我十分在意門口場景的異同,我可能也會把它當作垃圾。
我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拿進房間。
放在桌子上,上麵有著一個黑色的封條。
拿起剪刀順著封裝方向剪開,裏麵有著一張紙,還有一個由塑料小盒子裝起來的東西。
“臥龍先生所持白羽扇的羽毛,見證了臥龍先生波瀾壯闊的一生。”
據我所知,這扇子還是臥龍先生的妻子所送,這就臥龍秘境的介質嗎?
看了眼時間,“早上八點了。”
雖然說昨天沒休息好,但是刻不容緩,即將麵對未知危險使我激動不已。
出發,臥龍秘境。
我背了一個小包,裏麵裝著介質和一點吃的。
搭乘公交,到了武侯祠堂,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我感覺今天的人格外多。
作為特色景點,不乏有些外國人,還有許多由老師帶隊的小朋友。
我確認了眼地圖,徑直走向祭拜臥龍先生的祠堂。
臥龍先生的祠堂是極為傳統的廟宇建築,由過廳、東廂房、西廂房、鍾樓、鼓樓、孔明殿建築圍合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