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打打鬧鬧到淩晨,直到那壇百年份的百花釀被喝光後,才悠悠的離開了這裏。
“哎!他終究沒有碰我,憐兒真的有這麼差嗎?”
憐兒望著離去的白紹蘇,內心五味雜陳。
沒有女人喜歡將自己的初夜交給一個陌生人,但也沒有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對她視若無睹。
“土包子,那位頭牌姑娘早就醒了,你真的忍心讓佳人獨守空房。”
路上,黛靈走在前麵,突然間想起了什麼,轉過頭輕聲問道。
“醒了就醒了唄!我們相遇本就是一場意外,最好不要留下什麼交集。”
白紹蘇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小子,你是不是那方麵不行?跟哥說,哥有土方子,包治好!”
徐斬妖聽到兩人的對話,笑著走了過來,摟住他的肩膀,拍著胸脯說道。
“滾!你還是留給自己吃吧!黛靈說的沒錯,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截止,早晚會被色欲掏空身體,死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你可以說男人笨,但不可以說男人不行。
白紹蘇立即出聲回懟道。
“嘿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徐斬妖一生有兩大理想,其中一個就是嫖盡天下所有青樓美女。”
徐斬妖聞言嘿嘿一笑,發出了豪言壯語。
“哼!沒出息!”
黛靈滿眼的鄙夷!
“哦?那另一個呢?”
白紹蘇雖然無語,但也見怪不怪,色乃男人的本性。
畢竟,在二十一世紀,就有很多人的終極理想,是將足療納入醫保,好在全國嫖到失聯。
他反而好奇對方的另一個理想是什麼?
“對,還有一個理想,就是殺盡天下妖類!”
徐斬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閃爍著血光,包含著無盡的殺意。
仿佛與妖族有不共戴天之仇!
“………”
白紹蘇看著對方凶狠的表情,知道其中一定有故事。
張了張嘴,就要問些什麼,卻看到黛靈在不停的眨巴眼睛,示意他不要多問。
白紹蘇隻能話鋒一轉,然後說道:“累死了!趕緊回驛站休息吧!”
………
翌日清晨。
三人在經過昨晚的事後,關係親近了不少,於是相約一起吃早飯。
“昨晚,我就不應該跟你們回來,應該待在百花閣中,驛站的床榻又硬又難睡,哪有百花閣的軟床舒服!”
徐斬妖一邊吃東西,一邊抱怨道。
“哼!我看你是想念昨晚的姑娘吧。”
黛靈冷哼一聲,不屑的說了一句。
“好了,大早上的少說兩句,趕緊吃完趕路!”
看著兩人將要擦出幹嘴仗的火花,白紹蘇立即出聲製止,不然又要吵個沒完。
“這次就給白兄弟一個麵子,放你一馬。”
“切,怕你啊!”
兩人聞言消停了不少,隻是互懟了兩句,就不再說話。
一時間氣氛變的安靜。
“哎!”
這兩人開口就是吵架,不開口就是冷暴力,白紹蘇無奈,隻能歎了一口氣,也不再言語。
………
“三位,請留步!”
這頓飯吃了有兩刻鍾,就在三人吃飽喝足,牽上馬匹,將要出發之時。
驛站的門口突然衝出了幾名衙役,進入驛站當中,擋住了他們離開的道路。
“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我們鎮魔司的人都敢阻攔。”
望著眼前的幾人,徐斬妖麵色不善,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