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隻有兩種可能了,要麼是他的修為很高,結界擋不住,要麼就是他是跟著我一起進來的。很顯然第一種可能是不可能的。
這傻鬼估計也是個有點問題的,長的就一副大聰明的模樣。
一堆問題堆在我腦子裏讓我的心也越發的惴惴不安,隱約覺得會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蒼茫地天呀是我滴愛~~”一陣音樂聲打破了這詭異的氛圍。
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嚇我一跳,回過神我看了看來電詳情,是個陌生號碼,地區是本地的。
這種時候給我打電話真是撞到槍口上了,這要是騷擾電話我好歹問候一下他的祖上十八代!
剛接起來就聽到一陣電流聲,還有熟悉的男聲傳入耳中,“喂,小沐?是小沐嗎?”是故懷的聲音。
傻鬼見我對他視而不見,甚至還接起了電話。大概是覺得自己這個鬼有點沒麵子,氣急敗壞的一直在嘴裏嚷嚷,眼珠子邊轉悠嘴裏邊罵。
看它對我也沒什麼威脅了,我便拿著手機回到臥室關上門為了隔絕它嚷嚷的聲音。
“是我,怎麼了故懷哥?”我問。
“是這樣的小沐!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比如有張紙條貼你身上……”
故懷說,貼紙條的人叫冬雪。是他的朋友,他是個從小生活在道館的小道士。今天剛準備來上課就感覺到一陣很重的陰氣,陰氣就是從那個瘋子的身上散發出來的,冬雪正準備跟著瘋子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就看到瘋子撞我還對我說了一堆奇怪的話,然後瘋子身上的陰氣直接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他懷疑那個瘋子是養鬼師,被鬼反噬了,於是在人員密集的學校門口準備挑選一個替死鬼,而我不知道為什麼被選中了。當時情況緊急又怕被那個瘋子發現才留下那張紙條,以為我會跟上去問個明白,結果我沒有去。
許是害怕我不相信這些鬼神之說,故懷直接問我要了地址,準備和冬雪當我的麵解釋,於是我將這個傻鬼的事情告訴了他和冬雪,便在家等著了。
此時的我就像十萬個為什麼,又是奇怪冬雪是怎麼通過故懷聯係到我的,又疑惑故懷哪來的我的手機號,總覺得這一些都仿佛有什麼關聯,但又缺錢一個點將這一切串聯起來。
我在床上坐了約莫十幾分鍾,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貓眼看去,正是故懷帶著一個年輕男人。
剛打開門故懷就客氣的問,“可以和冬雪進去嗎?小沐。”故懷還是掛著溫柔的笑容。
雖是奇怪他為什麼這樣問,但想起記憶中那個有禮貌的故懷我也沒多想,隻放他是有禮貌慣了。
剛進門冬雪就看到被我束縛在桌子上的傻鬼,此刻的傻鬼也好像如臨大敵,眼珠子轉的頻率更高了,嘴裏還是念叨著我聽不懂的話。冬雪手裏拿著一把銅錢綁成的短劍,身後還背著一把沾滿了血的桃木劍,劍柄纏著好幾圈紅線,看起來專業極了。
見我站在原地,冬雪將身後那把桃木劍丟給我道,“這把桃木劍可不是普通的桃木劍,上麵的血是黑狗血,劍身是百年桃木製成,劍柄也是日夜浸泡公雞血和黑狗血的紅線纏繞住的。你別愣著,等我將手裏的短刃刺向它的眉中時,你一定要用這把桃木劍刺向它的心髒!”冬雪瞥我一眼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