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溫暖祥和的海灘上,撐著一個遮陽傘,傘下有兩人正在下國際象棋。
“真人君,在這個遊戲裏,皇後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不是國王嗎。”
真人無精打采地移動著棋盤上的棋子。
這個遊戲的規則在他玩第二把的時候就掌握了,但是依舊是扭轉不了落敗的結局。
說到底,他不是很喜歡用這種謀略來取勝。
不是不會複雜的思考,
隻是如果能簡單,直接地達成目的,他更傾向於使用暴力,要不是對麵這個下棋的人比較吊,他分分鍾掀桌子給他看。
“國王,從來都不是最重要的。”
與真人對弈的是一個人類男人,他微眯著眼睛,嘴角的弧度恰到好處,給人一種極為內斂的感覺,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有著一對釘子一樣奇特的耳環,套著一件僧侶才會穿的黑袈裟。
男人名為夏油傑,此時的他緊緊地捏住了一枚黑皇後。
“王隻是一個象征而已,隻要鎖死了皇後,當失去了也最強武力後不過就是砧板上一塊肉。”
黑皇後又一次吃掉了白皇後,這讓真人不得不眯起了眼睛。
他看得出來,自己又輸了。
然而說到底,也隻是一場遊戲而已,牽動不了他的心神,他真正在意的是夏油傑的弦外之音。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這個自稱為詛咒師的男人,幾乎不會無的放矢。
就像密宗裏的禪師一樣,一言一行皆有深意。
王等於這個國家,皇後便是五條悟。
這個家夥,是在暗示他不要再隨意搞事,優先解決五條悟。
意識到這點,真人內心裏多少是有些不滿的,
他身為四天災之一,居然要被一個人類指手畫腳,真是可惡。
他岔開了話題。
“說起來,我不在的時候,漏壺去伏擊過五條悟了吧,結果怎麼樣了?”
夏油傑眯著眼,一邊收拾著殘局,一邊置身事外地回答道:
“很走運,他活著回來了。”
真人有些意外。
他們四天災雖說在位階上彼此一樣,但是誕生還是有前有後的。
漏壺是比較年長的那一個,是人類對大地的恐懼化身,實力也是他們四個中最強的那一個。
活著回來他能理解,但是為什麼叫很走運呢?
難道這不是應該的事情嗎?
“漏壺他在五條悟手下撐住了幾個回合?”
“被瞬秒了。”
“哈?!”
真人差點沒當場跳起來。
什麼鬼?
離譜也要有個界限吧,作為咒靈界天花板的他們,怎麼可能在五條悟麵前隻有被瞬秒的份啊。
這不公平!!
夏油傑攤了攤手,有些無奈地說道:
“沒辦法,最強的稱呼就是這麼的真實,沒有絲毫的水分,誰讓他叫五條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