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緩緩品茶的宮崎平湖看到後,一開始是感到一陣的驚訝,不過那陣驚訝沒有在他那眼底閃爍過長的時間,隨後便被腦中所蘊藏的那種想法給強行湮滅了過去,最後那雙鳳眸裏隻剩下了冷淡以及一絲似有若無的擔心。
“這位姑娘,你沒事吧?”宮崎平湖心中略帶著一絲詫異的問道,畢竟兩人在這裏呆了那麼久是第一次露出這樣奇怪的神情:“是不是有什麼老毛病犯了,我去藥房裏準備一些藥拿給你吧,也許可以緩解一部分你的症狀。”說完之後的宮崎平湖緩緩的起身,將手中那杯已經變得溫熱的花茶放在桌上,一個轉身離開了客廳前往藥房。
鈴木雨燕的腦袋在劇痛的一瞬之後又變得正常了起來,她隻記得自己好像有那麼一部分事情不記得了,就像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強行封殺了一般,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就像是一個櫃子被一把堅硬的巨鎖所牢牢捆住,裏麵的東西想突破卻怎麼也突破不了隻剩下一片的哀鳴。
“雨,雨燕你沒事吧?”愣了幾分鍾後的竹中灰穀,看見夜旁抱頭痛哭的鈴木雨燕,頓時感到一陣陣的奇怪連忙問道,“雨,雨燕,雨燕!你,你別這樣啊!你,你別嚇我!”被鈴木雨燕那麼一嚇,竹中灰穀那口吃的毛病又犯了,磕磕巴巴的說了半天才把想表達第一次說完了。
“放心吧,我,我沒事……”鈴木雨燕捂了捂自己還在發脹的腦袋,用著有一定磕絆的聲音回答道:“哦對了,平湖先生去哪裏了?”鈴木雨燕抬起頭向四周望了一圈發現並沒有記憶中,那個熟悉的聲音開口詢問道。
“哦,你是想問這個嗎?”竹中灰穀看看夜旁努力觀察四周的鈴木雨燕,嘴巴不由自主的發問道,但其實她一直都知道:“如果是平湖先生的話呢?嗯……他剛才看你捂著頭那麼難過就去藥房裏找藥了,雖然我也不清楚要放在哪……”竹中灰骨撓了撓頭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
“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鈴木語音的話突然間像卡在了喉嚨邊一般,不管她怎麼想說都永遠說不出來,很奇怪、很奇怪……這種如梗在喉的感覺真的很奇怪……
“雨燕,雨燕!你怎麼了雨燕!”竹中灰穀看到鈴木雨燕這想說話,但卻怎麼都說不出的感覺心中愈發的感到離奇,同時也被鈴木雨淹著怪異的狀況嚇了一大跳,口吃的毛病又犯了:“你,你到底咋了,求,求求你別別再嚇我了!”初中灰穀的臉上滿是驚恐,看著前方的鈴木雨燕張大的嘴巴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嗯……其實沒什麼事……”鈴木雨燕再一次嚐試了一下,卻發現那個詞語怎麼都說不出來,最後終於說出了一個自己覺得還算比較合理的解釋:“隻不過就是感到有點奇怪,平湖先生為什麼會對我們表現的那麼關照……”最近又再次陷入了無盡的思考海洋中……
“關照?宮崎平湖?好熟悉?”